雖然不太清楚,倒是能夠知道他們在聊的人是誰。
她回想起來和女人見面的時候她的模樣,眼睛明明有點泛紅,可是依然給自己化了個妝,看得出來,她其實也不像是他們所以為的那麼無動於衷。
“嗯。”禹辰說,“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嗎?老師一直都是自願的。”
嚴宇那邊似乎被這個結論震驚到了,半晌都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承認她是我們的師母。”嚴宇頓了頓,說。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禹辰隱隱有些不耐。
他覺得嚴宇的擔心完全是沒必要的。
女人雖然努力表現的不在乎,倒是相處這麼多年的人不在了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再來,紙上的文字,軌跡,甚至是一些用字的習慣都和老師的一模一樣,就算是女人有那個心機也沒有那個能力。
“不是。”嚴宇被他突然轉移的話題噎了噎,“你現在在哪?我有事想跟你說。”
“就在電話裡說。”
“電話不方便,必須要當面親自說。”
禹辰打了個方向盤:“那你等我回來再說。”
嚴宇那邊聽出了一點動靜來:“我怎麼聽到剎車的聲音,你在開車?”
“嗯,我要去個地方,如果事情不要緊的話你現在就能說了,再不然就等我回來再說。”他看了眼導航,現在已經上了高速,他專心的看著前方,按照這樣的速度的話,不用等到傍晚的時候他們就能夠到那邊了。
嚴宇聽見禹辰這麼說,欲言又止,想說的話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算了,還是等你回來的時候再說。”他悶悶的掛了電話。
禹辰神色如常的掛了電話。
“他雖然看起來年齡挺大,但是經常有小孩子脾氣。”
禹辰說了一句。
安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禹辰知道她和嚴宇不和的事情,這是在為他解釋。
安夏沉思了幾秒,半晌點頭認可:“嗯,你說的沒錯。尤其在你面前的時候,格外的幼稚。”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雛鳥心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