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沒有,就是聽起來太羞恥了。
飛行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一落地,醫院的救護車已經等著了。
安夏好幾天沒收拾自己,感覺自己哪都不舒服。
嚴宇事先已經讓人安排了住所,來接的人已經就在機場外,安夏不由的感嘆了一句貼心。
要走了,禹辰忽然停下來說:“你先回去,我大概需要外出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安夏愣了愣,點頭說好。
上了車,轉頭看向站在車外禹辰,他目光轉過來,四目相對,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他要去做是什麼?
車窗關上,阻擋住安夏的視線。
在這幾天中,禹辰表現出來的讓安夏只有驚沒有喜。
問題太多,陰雲籠罩在心上,她驚疑不定的想,禹辰表面並無異樣,但是緊繃的嘴角還是洩露了一絲情緒。
他要去做的事情,肯定遠沒有他嘴上說的那麼簡單。
安夏以為司機會帶她去酒店,但是沒有。
他們在一所別墅外停了下來。
這是一所環山公寓,有幾所同樣的建築安靜的佇立在旁邊。
從鬧市到別墅花了十分鐘的時間,這裡足夠的安靜,是個讓人修養的好地方,只是過於偏僻了點。
趕在她下車之前,司機已經命人開啟了別墅的大門。
她好奇的走進去。
簡潔的房間和擺設,看起來簡樸,可是一切又是那麼的和諧。
她一進來,就注意到牆上的畫,一團黑霧霧的筆墨看不出什麼意向來,對她這種不懂行的人來說,完全看不懂,她只知道這幅畫最後被拍賣到五千萬。
她覺得,可能是她真的不太懂藝術。
房間太多,她隨便找了一間。
洗完了澡,感覺終於清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