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禹辰一步步的走上樓梯，腳步聲迴響在樓梯間。
“他來華國本來就是另有目的。”
安夏跟在他身後，“什麼目的？”
禹辰回頭對上她的眼睛。
看他忽然不說話，安夏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你這麼關心夏之名的事情？”
安夏敏感的感覺有點危險，嘿嘿笑了一聲，“不是啊，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換了其他人，我也是一樣這麼好奇。”
禹辰看了眼她閃爍著雙眼的樣子，收回自己的目光，“暫時還不知道。”
“但能夠確定的是，他和關上禺一定有過接觸。”
安夏腳步一頓，忽然之間停了下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種異樣就找到了解釋的理由。
禹辰走了半天，沒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回過頭來，看見小女人站在原地，一臉興奮的樣子。
他停下來，轉身等著安夏。
安夏笑眯眯的，像一隻要做壞事的小貓一樣，禹辰看了心裡歡喜，嘴角不自覺的帶上了些笑意。
“你見過關上禺嗎？”
禹辰搖頭，“至今沒有誰的資料中，出現過關上禺的正臉，基本上都是側臉，或者是身體特徵的一小部分，這些資訊還格外的模糊，根本無法分辨出來一個人真正的模樣。”
“那之前管涵的資料呢？上面的人是不是他？”畢竟已經百分之九十的可能，確定已經是他，但章映那邊的結果還沒有出來，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不是。
在這種關鍵時刻，就算是百分之零點一，也顯得格外重要。
“關上禺之所以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容，除了他的身手很好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他會易容。”
安夏眨眨眼睛，易容是什麼，跟電視上一樣的變臉術？
“這種易容當然不如變臉那麼神奇，但小範圍的修改自己的臉型，還是能夠做到的，是藉助一種新型的藥物，所以才鮮少有人能夠這麼快抓住他。”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做事情極為小心，從開始到現在，還沒有被留下過把柄。”
所以這次章映的調查，禹辰已經預計會落空。
“所以，即便他現在走在我們身邊，我們也有可能認不出來？”安夏聽到這，眼睛卻越來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