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辰貓眼轉了轉。
安夏的資料他早就查過。
幼年母親病逝,不到一年,安國峰就娶了張霞飛。
從那天看見的一幕來看,父親軟弱無能,繼母囂張跋扈,安夏的幼年時期可以說過得並不好。
安夏還在回想中,被手上溼漉漉的觸感拉回了現實。
低頭就見禹辰舔著她的手背,似乎是在安慰她。
安夏低低的笑了起來,“還真把自己當成貓了啊?”
禹辰的動作一僵,他剛才到底是得了什麼失心瘋,才會覺得她需要人安慰。
“不過,謝謝你。”
讓她知道他一直都把她當成一個朋友來看待。
安夏一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搬出去的事情第二天安夏就跟文殊說了。
文殊嗚咽著,張開雙手把安夏抱在懷裡,“我怎麼就這麼捨不得你呢?你就不能在這裡工作嘛?一定要搬出去嗎?”
安夏被文殊的情緒感染,情緒不由的低落了幾分。
“我也捨不得你!但是工作同樣重要。”
文殊從安夏懷裡推出來,不爽的嘟嘴,“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安夏陪笑,“當然是你重要。”
文殊的神色緩了緩。
“不過這次的工作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等我安頓好了,我再回來看你好不好?”
說服完難搞的閨蜜安夏禹辰帶著安夏來到了一棟公寓前。
公寓就離研究院不遠。
周圍清淨,空氣也好。
小道兩旁都是銀杏樹,茂密的葉子展示著勃勃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