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不樂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同事小週轉過來,“沒事了?”
“嗯。”
她頗有深意的說,“你這運氣還真挺好的,隔壁的當天就讓辭職了,有時候有個好老師確實挺重要的。”
安夏聽出言下之意,垂眸笑笑不說話。
是她給老師丟臉了。
“對了,那件帛書是不是送去修復了?”
“應該吧。”見安夏居然不搭腔,小周索然無味的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碎裂的文物按照規矩,是要送去文物苑修復的。
對待一件文物,安夏是非常虔誠的。
她喜歡歷史,更喜歡這些揹負著厚重歷史的文物。
這天晚上,她回到家,翻出來文物手冊。
第二十七頁十一點寫的非常清楚,修復的文物有幾種,大致上分為器物以及字畫。
而安夏打碎的帛書印石,又算是器物類。
每一件文物都需要修復師的手細細的擦拭,才可以重見天日。
修復師的手不僅僅修復著文物,更是修復這一段歷史,讓每一件文物重見天日。
在此之前他們一直都沉睡在倉庫中。
那件文物或許比起其他文物不算貴重,安夏卻意外執著的想要重新迎回這件文物。
“每一件文物能夠被發現,打磨,展覽都是一種機緣巧合,他們應該被永遠的銘記而不是重新回到倉庫繼續沉睡。”
“帛書的完好度如果能夠再百分之五十以上,那麼能被修復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她興奮的喃喃自語,卻沒發現暹羅貓不知什麼時候跳到桌上。
暖黃的燈光下,雪白的毛泛染上了微微的橘色,爪子搭在文物手冊上,印著一個不太清晰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