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那麼多人追你,你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等了九年。”
“這九年我不是在等他。”邵蔻為現在的局面苦笑了下,“我是想等到一個能讓我奮不顧身,全心全意喜歡的人啊,就像那時候一樣,少一分都不行。”
邵言不啃雞爪了,擦擦嘴巴。
邵蔻說:“這樣的人一直沒有出現,直到又碰到梁瀧,我才知道,能不計較成本、純粹的跟一個人,一輩子也就一次了。非他不可,我不想將就。”
邵言從小到大,性格好會打扮,是人群中的焦點,不乏追求者,從沒有為誰等待過。許易同樣也是,聽完後,好像能理解了。
邵蔻沖她們笑了笑,說出自己都覺得肉麻的話:“而且我覺得,都過去九年了,怎麼對他的喜歡一點沒少,反而還多了呢。無數次都會想,不愧是我十七歲就喜歡的人。”
兩個聽眾皆是一愣,許易撈起抱枕就砸過去:“要不要臉啊,真的是,談個戀愛無敵了。”
邵言:“我丟,姐你這搞得,有了姐夫就是不一樣了。”
“砸她。”
“我受夠了,之前在電話裡我就想這麼做了。”
邵言把沙發上的抱枕拽過來,招呼到邵蔻的身上,後者被壓到下面,被欺負著,還笑了起來,“許易,救我!”
許易擼起袖子,“我來了。”轉頭就把更大的玩偶砸過去,“既然都這樣了,那就說的再具體一點,我再考慮救不救。”
“還想聽什麼?”
“戀愛啊,細節,細節!”
邵蔻委屈巴巴:t…t
“如實招來。”
“我招。”
枕頭大戰立刻叫停,兩個兵撿個抱枕墊著坐,洗耳恭聽,目光痴痴。
“kiss了沒有,那個了沒有?”邵言急不可耐:“等會,說慢點,啥時候親的呀。”
邵蔻臉一紅,“……沒親,就……”
許易兩眼放光,指手畫腳講解:“邵言,你耳朵聽的什麼啊,就是梁瀧他,這樣嘴巴碰了下你姐姐的臉。是吧,小勺子。”
小勺子,喜提外號的邵蔻:oo
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邵言:“姐你要進攻呀,不要矜持,喜歡好幾年了,怎麼能把持住。”她笑倒在一邊,問許易:“怎麼,嗯那啥碰了一下。”
許易手縮成麻雀嘴巴的形狀,演示:“就這樣唄,頂多算啄。”
許易兩隻手都做成麻雀狀,啄來啄去,越想越好玩,邵言拿枕頭丟她:“給咱許大導演都整成清純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