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約個時間,我等著。”何安迪針鋒相對道。
攤上了這麼個女人,陳逍有點慫道:“你還當真了啊!”
見到陳逍這種舉手無措,極具反差的表現,何安迪變得特別開心,忍不住放聲大笑,都笑彎了腰。
“你也太可愛了。”
何安迪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她慢慢止住了笑道:“我酒醒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臨走之時,何安迪回眸道:“要是後面有困難,可以找我,我或許能幫得上你的忙。”
沒有等陳逍回她,何安迪就朝著路邊走去。
陳逍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
在太虛世界裡,陳逍能做到殺伐果斷,就是在現實中,他處理事來也能夠不手軟,但獨獨在何安迪這裡連續吃癟。
這……什麼,跟什麼啊!
過了一會兒,一輛林肯停在了馬路上,有人下車為何安迪開啟了車門。
何安迪偏頭看了一眼陳逍,鑽進了車內。
黑色的林肯眨眼之間就融入了滾滾車流中,不見蹤影。
坐在後座的何安迪,閉著眼,倚靠著座椅小憩,她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
司機開著車,瞧了一眼後視鏡道:“大小姐,你今天好像很開心。”
“啊。”何安迪閉著眼道:“遇到一個有意思的人。”
……
送走何安迪之後,陳逍忽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他倍感壓力,完全不能招架。
該回去了。
他體內的酒精在出“雅舍”的那會兒就已經代謝差不多了,不存在酒駕不酒駕的問題。
他往地下車庫方向走,目光一瞥,好像見到一個熟悉的人。
這人喝得爛醉如泥,癱坐在長椅上,手裡還拿著一個空瓶子。
陳逍走過去瞧了一眼,這人似曾相識。
好一會兒,他終於慢慢回憶起來了。
去年他在地下擂臺打拳,有人在他獲得“新人王”下擂的時候,給了十萬黑卡,就是那個穿著唐裝的白麵胖子。
此時這個人已經不胖了,消瘦了很多,他穿著臃腫的羽絨服,嘴中一直喃喃著:“沒了,沒了,都沒了……”
陳逍過去拍了拍的臉道:“喂,兄弟,醒一醒。”
“誰啊?”白麵胖子睡眼惺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