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這小子來路不清不楚的,說不定就是那些人安插的奸細。”
“不清不楚?”安迪從辦公桌上抽出一個文案袋,她開啟抽出一張紙來,上面赫然是陳逍的照片和生活經歷:“我看要比我身邊的人乾淨多了。況且他很能打不是嗎?”
“四個房間裡的拳手能打的那麼多……”
“我不喜歡又老又醜的人。”安迪一句話按死。
“好,就算他長得好看又能打,一槍下來還不是照樣慫?”越說到後面葛鴻飛越激動。
安迪瞄了他一眼,葛鴻飛立馬冷靜下來,站在一旁閉上了嘴巴。
“你以為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有我爺爺的交代,所以我就要事事聽你的?”
葛鴻飛道:“不敢,你是大小姐,當然聽你的。”
“交給你一個東房管理,你卻管的一團糟,連年墊底,若不是我壓著,你早就被人踢出去了,自己心裡沒數嗎?”安迪道:“你的忠心我知道。當年若不是你父親救了我爺爺一條命,我們家早就被那些人吞得骨頭都不剩了,這份恩情我們記著。你從小在我家長大,我們從來沒有把你當外人看,可是你也要清楚自己的斤兩,想辦法多做些能力提升。話已至此,你回去有時間好好想想吧。”
“辛苦大小姐的照顧。”葛鴻飛恭敬的欠了欠身子,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走了一會兒後,在沒人的地方,他懊惱地捶了牆壁一拳。
再回到了休息室裡,陳逍被通知後面沒有他的比賽,就拒絕了王浩等人的聚會邀請。
他把手上的黑卡都換成了現金,隨手丟了三萬塊錢給王浩,讓他帶幾個交好的拳手好好放鬆一下。
王浩等人直呼陳逍仗義。
等從會所裡面出來,天已經黑了。
陳逍打了一輛車回到租住的小區附近,找個ATM機把錢存好,就往租的房子裡走。
一路上,陳逍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到底要不要辭職。
打拳固然來錢快,但很不穩定,且是一個吃青春飯的行當,如果年紀大了,沒有個門路也就到此為止了。
現在他已經二十五歲,就算打拳,打格鬥也打不了幾年。
從這點來看,打拳只能是權宜之計。
更何況,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旦嚐到裡面的甜頭,可就很難再走出來了。
世界上因為一夜暴富後,窮困潦倒的人比比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