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什麼意思。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已經被逼到牆角的司塵,才反應過來廖鑾說的話的意思,連忙追上去說到。
司塵追到了後花園,氣喘吁吁的扶著腰說到,“你們能慢點不,咋開個輪椅比我跑的還快,這是要練輕功還是啥啊。”
只要有司塵在場的地方,廖鑾瞬間解鎖懟死人不償命模式。
“輪椅都比你走的快,你這武功是怎麼練的?又都餵給師傅了。”
林醉柳在輪椅上捂著肚子,笑的喘不過氣來,廖鑾看著懷裡撲騰的人,嘴角微微勾起,眼底盡是柔情。
“好了好了,不與你鬥嘴了,說正事。這瘟疫是治好了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今日又逮到了一個可疑的侍衛,他好像並不是京城的人。”
司塵看不慣兩人在他面前秀恩愛,擺了擺手正了神色道。
林醉柳也收了笑容,“看來廖鑾查到的苗疆人,真的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不能這麼早就下定論,我們還要觀察看看。”廖鑾接著她的話說到。
“我先去看看那群人 跟蹤他們能不能查出來什麼。”司塵不在看她們兩個人
林醉柳看著司塵離開的背影喃喃道,“暗衛和司塵相比誰可以更快的查出來結果呢?”
廖鑾捂上了她的眼睛道,“肯定是暗衛。”
林醉柳扒拉開廖鑾的手,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
“那可不一定,司塵的能力也很厲害。”
“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司塵要是比暗衛先查出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反之,你答應我一件事。”
整好了衣服的褶皺林醉柳抬起頭答到,“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兩個人的賭約就這麼開始,之後林醉柳也未能料到,有一天,她會因為這個活下來。
瘟疫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廖鑾也開始了他每日的政務,林醉柳則是忙於封地每日送上來的摺子。
起初幾天,司塵還時常過來說一說進展。
“已經有三四天了,司塵這傢伙該不會被抓了吧,這樣我可就輸了。”
林醉柳來到廖鑾的書房,發起了牢騷。霸道的廖鑾才不會允許她想著另一個男人。
一把拉過喋喋不休的人堵住了她的嘴巴,“嗚嗚……”
懷中的人只是掙扎了幾下,就軟在了他的懷裡。
許久,女人從懷中掙脫,晶瑩剔透的小嘴蠕動。“你怎麼能打斷我說話!”
“呵呵,誰讓你在想別的男人。”
“你真是十足的小氣鬼!”說罷林醉柳撲道男人的身上撓他的癢癢,她發現只要是男孩子都害怕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