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虛影從以冬的身邊晃過。
“怎麼這麼不小心,恩?”
懷裡的人是沒事了,看著驚魂未定的林醉柳,廖鑾又氣又好笑,卻又不忍心責備。
本來被嚇的不輕的林醉柳聽見他問的這個話,頓時又笑了起來。
“怎麼有心情突發奇想來這裡打棗了,今天不用去濟世堂嗎?”
林醉柳努力得從廖鑾懷中掙脫,撣了撣身上的灰,“這就去。”
“以冬,你們幾個照顧王妃不周,該當何罪?”誰知廖鑾卻把矛頭指向了那幾人。
“別罰他們是我的原因,我下次再也不敢。”
“知道便好。”廖鑾微怒的臉色,“罰半年月銀。”
哪知眼前的人根本不在乎這些,還從一旁的筐子裡面拿起了幾個棗胡亂蹭了蹭就塞到了廖鑾的手裡面。
“你嚐嚐,可甜了,我現在就要去濟世堂了。”出口都是討好的語氣。
“王妃,您還是回去換身衣服吧。這樣出去的話有失身份。”
躲在暗處的人一溜煙的功夫便消失了。
……
說罷也就換身衣服,跟著來傳話的小廝就跑去了濟世堂,
到了那裡看見司塵也已經到了,並且還用艾草燻了身上,看見司塵的這一舉動林醉柳好像明白了什麼。
從司塵的手裡拿過艾草給自己燻了一下以後,就和司塵一起進到了侍衛休息的屋子。
屋子不大光照和通風都挺好的,林醉柳想不出這人到底怎麼染上病的。
“他有沒有和別的人用一個東西?”
“沒有。”
顯然這個侍衛身體底好,如若是尋常人,只怕這會早都死了。
林醉柳掀開了侍衛的衣服,果然還是被傳染了,而且比別人的看著都要嚴重,不能再拖。
“給他用我的方子了嗎?”
“還沒有,不過馬上就熬好了。”
“儘快。”
短暫的對話顯示出林醉柳對於這個人的重視,他是因為抓那個小廝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不管別的一切,林醉柳也要把這個人救回來。
沒多大會兒熬好的藥就被端了進來,屋子的各個地方都放上了焚燒著的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