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用一個病人,你自己的藥草還不見得找全咯”
倉青翻了個白眼,從藥櫃裡翻出來一個古樸的小箱子“這是我這陣子在南疆能尋得到的。”
“再加上顧惜從北環帶回來的,”
木顧惜趕忙隨著倉青的話拿出一個小包袱,“這兒呢,六味草藥齊全了。”
“北環的六味草藥,不錯不錯”倉青一個勁兒的讚歎道,活像一個老中醫。
看到這一幕,林醉柳瞪直了眼睛。
木顧惜這丫頭,自己到了北環,也不過就是找廖鑾的時候與她分開了一小會,這也太有效率了吧!
“看你當時一心撲在廖鑾身上,哪兒還有心思想別的,我就只好自己去找藥啦。”木顧惜調皮的眨了下眼睛。
“其實倉青那時囑咐我了,本來呢沒有北環這六味藥草也是可以的,南疆也可找到替代,只不過……”
“只不過替代終究是替代,”倉青一臉笑意,打斷了木顧惜的話。
“本來我想,若是藥效好那便算了,但你又恰好執意要回北環,倒不如直接將藥效提至最上乘。臨走前我便交代了顧惜。”
一件小事,林醉柳心中卻開始流淌起了絲絲暖流,還有些感動。
“所以你千萬千萬不要再感到抱歉啦!”木惋惜拍了拍林醉柳的肩。
這一趟北環,回的還是很值的。
木惋惜又帶著林醉柳回到了那間屋子。
上次走的匆忙,房內還沒有收拾妥當。一進屋兩人便又開始忙活起來。
“對了惋惜,那株紅色藥草,你不是說有了那個我一定可以好起來嗎?”林醉柳問到。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木惋惜一副不假思索的樣子。
那為何方才倉青展示的藥草裡面沒有它?
林醉柳剛欲開口,卻瞥見正在奮力打掃牆角蜘蛛網的木顧惜,腳下的木凳搖搖晃晃。
顧不上再去想藥草的事兒,林醉柳趕忙跑過去扶緊凳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當時聽木顧惜的語氣,那藥草該是很重要的一味藥。況且那藥草的模樣通體血紅,又有幾分妖豔,著實令人難忘。所以林醉柳才更確信方才倉青分明是沒有那株藥草的!
難道他們兩個人還有什麼事兒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