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沒有必要談什麼謝不謝的。”
沉默了許久,封肖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只見他重新抬起頭,隨後目光便直接落在了廖鑾的身上。
“不管當初怎麼樣,我們到底還是師兄弟。”
“恩。”
與此同時另一邊。
林醉柳跟著木惋惜兩個人走在路上,一路上他們真的不能說是去看病的。或者說是去遊玩更準確一些。
他們兩個人仗著帶的錢足夠多,一路上買了不少東西。
其實若是以前的林醉柳,估計是對這些東西都不敢什麼興趣的。但是奈何現在的她的,對於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已經不記得了。
以至於不管是看什麼,她都是一副和濃郁興致的樣子。
“怎麼樣,外面是不是很好玩?”
木惋惜站在一旁,她看著林醉柳此時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將話問了出來。
說著這話她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淡淡地笑容,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林醉柳原本還在看著眼前的東西,此時當她聽到木惋惜這話的一瞬間,頓時便沒有了聲音。
只見她扭過頭將目光放到木惋惜的身上,沉默著什麼都沒有說。
她就這樣沉默著,只是看著她此時的樣子,也看不出來她心中在想什麼。
“外面的世界的確很好。”
林醉柳就這樣沉默著,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終於緩緩地開口。
她說的平靜,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件,普通地不能更普通了的事情一般。
“只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更喜歡那種嫻靜安寧的生活。”
見她這麼說,木惋惜甚至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在這個時候林醉柳再次開口說道。
她說的實在是太平靜了,見到他這麼說,木惋惜的臉色更是直接僵在了那裡。
張了張嘴她很想對林醉柳說什麼,只是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林醉柳都已經這麼說了,對於這件事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
“其實曾經的我也是生活在一個非常隱世的地方,但是如今還是出來了。”
“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惋惜以後不要再說這些事情了,好嗎?”
見到她這麼說,林醉柳想都不想一下直接開口。
“既然你不願意聽,那我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