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屋子裡面還有尚且在啜泣,沒有緩過情緒的太后在,林醉柳直接拉著木惋惜除了屋子。
木惋惜極不情願地跟著林醉柳到了處沒人的小角落裡。
“說吧,怎麼一回事兒。”她噘著嘴問到,還衝林醉柳翻了兩個白眼。
“惋惜,你是不是喜歡孟郊塵?”林醉柳卻是不回答她的會提,冷不丁地問到。
木惋惜方才的機靈勁兒這會兒都看不見了,只是支支吾吾的,還有些許慌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惋惜,若是當真為他好,你也幫我勸勸他吧。”林醉柳嘆了聲氣,說道。
木惋惜知道林醉柳說的勸勸他是什麼意思,但是聽見這話,她卻是不樂意了。
“他不喜歡的事情,我不想強求。”她皺著眉頭,很明顯是在拒絕林醉柳。
“你當真想看孟郊塵,帶著那一份仇恨,度過這一生嗎?”林醉柳不死心,繼續問著。
和解,對彼此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先皇那邊很明顯,當年,本來就不是先皇派出去的人,只不過剛好西鳴大舉犯進,這兩件事情撞在了一起,才釀成了現在這一種局面。
“我自然不想看到,但是我也不希望有任何人逼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木惋惜嘆了聲氣,說道。
不喜歡的事情……
“他並沒有坐上過那個位置,你怎麼就能斷定,他不喜歡呢?”林醉柳卻是不退步。
木惋惜一時之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若是當真為了孟郊塵好,就該勸他早些放下以前,他其實並不是需要跟先皇和解,而是要跟心裡的自己和解。”林醉柳說道,輕輕拍了拍木惋惜的肩膀。
她看得出來,孟郊塵對木惋惜也心動了,若是木惋惜也能加以勸說,相信孟郊塵答應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
“我……我再考慮考慮。”木惋惜鬆了口,但是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對了,他這次的傷,可是嚴重?”她忽然又想起了方才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孟郊塵,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問著林醉柳。
“沒有什麼大礙,明日就可以醒過來了。這些事情上面,王爺還是有分寸的。”林醉柳說道,心裡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雖說號無大礙,但是畢竟毫無徵兆地捱了驚聞閣閣主一掌,當時的疼痛,想必是常人難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