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孟郊塵竟是一整夜都呆在月瓏的屋子裡,這一大早也沒有立刻出來,也是拖拖拉拉的。
即便木惋惜心裡還是相信兩個人不會發生些什麼,可是這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
“確實不得了,月瓏不愧是挽君閣的頭牌。”孟郊塵微微一笑,故意這樣說著。
木惋惜關鍵時候竟是聽不出來這孟郊塵在開玩笑了,只覺得這話聽完,心裡一沉。
“騙你的。”孟郊塵這句話倒是說得及時,他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微妙。
木惋惜鬆了一口氣。
這邊,雖然出了雪域,但是林醉柳、廖鑾、倉親三個人,還有一份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救出淡晴宣。
幾個人絲毫沒有做過多無用的停留,直接就朝著那山寨的方向去了。
而路上林醉柳也沒有閒著,又細細地把自己在山寨裡面的事情跟廖鑾和倉青順了一邊。
這嚴老的脾氣有些怪罷了,其他的到還好。
到了山寨門口,林醉柳只覺得自己開始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了,她深呼吸了幾次,抬起手,敲響了山寨的大門。
她身後的倉青和廖鑾倒是一臉鎮定。
沒一會兒,門就開了,不過這次開門的,竟直接是嚴老。
嚴老半身看見林醉柳的時候,眼底還劃過一絲欣喜,不過眼神一轉,看見她身後的人,特別是廖鑾周遭都透露著一種不存長的,危險的氣勢時,嚴老感覺打心裡有一種壓迫感湧了上來。
“這陣仗?老夫心裡可是看得不大舒服。”嚴老皺了眉,說道。
“此次前來,不過是之前跟您的約定罷了。”林醉柳感覺氛圍有些僵硬,開口說道。
嚴老沉默了一會兒,倒是極其認真地賞識了一番廖鑾,這才點了點頭,讓他們進來。
“請坐。”嚴老還是把這接待賓客之禮行的很到位,一進屋就給眾人沏茶。
“茶就不必了,今日來,是想跟嚴老要個人。”廖鑾竟是搶在林醉柳前開口了。
而且這一開口不得了,林醉柳和嚴老的下巴,都快要驚訝到砸到地上了。
因為廖鑾的語氣,可以說是十分地狂妄。
“呵。”嚴老輕笑一聲,直接重重地把自己手上的茶壺給用力地砸在了桌子上。
林醉柳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無助地看了廖鑾一眼,但是發現廖鑾只是一副看戲的表情看著那嚴老,林醉柳無奈又把目光投回了倉青身上,倉青卻是微微對著林醉柳點了點頭。
倉青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林醉柳相信廖鑾,廖鑾自會有自己的安排。
“小兄弟這是什麼意思,若今天是來砸場子的,就算是林姑娘的面子,老夫也不會給,趁早給我滾出這山寨,這裡不伺候人!”嚴老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