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塵看起來,心情不太好,還是讓惋惜跟著,她心裡也放心一點。
木惋惜點點頭,一溜煙兒就跟了出去。
“那時候的事情,為何這個時候還要追究啊。”林醉柳看著孟郊塵的反應,有些不滿方才廖鑾的做法。
“柳兒憋忘了,這烏鎮,可是在北環裡頭。”廖鑾緩緩說道。
此言一出,林醉柳便有些明白了。
孟郊塵既然不願意做回北環皇子,可是又費盡心思易容成白老,回到北環,囤積官銀,想必,其中也是大有文章在的。
“此事……以後再深究吧。”她開口。
廖鑾輕笑:“本王也是這樣想的。”
不一會兒。
“買回來了!”到底是出去了一趟回來,孟郊塵心情看起來愉快了不少。
他和木惋惜手裡,各自提著兩大兜生肉。
“好腥……”天生就對氣味十分敏感的林醉柳一瞬間便聞到了那生肉獨有的腥味。
好在她本身也不排斥這味道,只是忽然聞到,便說了出來。
再者是這肉的腥味,極其濃烈……
“這是剛宰殺的豬羊吧?”林醉柳又細細聞了幾下,試探性地問到。
孟郊塵一臉訝異,點了點頭。
“阿柳,你怕不是長了個狗鼻子吧,這之前在南疆,能聞出來些藥草也就罷了,怎麼這肉是幾時宰殺的牲畜身上的,也能聞的出來。”
“不過是用的久了,習慣了,若是你想學,再拜我為師也可以,我教你啊。”林醉柳翻了個白眼。
孟郊塵看著林醉柳的樣子,倒是不屑於繼續和她貧嘴了,把自己手上和木惋惜手上的袋子都取下來,一個挨著一個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桌子上。
“還帶著些生血,不錯。”廖鑾看著袋子裡面明顯的血漬,竟是淺淺地誇讚了一句。
“那時,這頭小豬,可是我們剛到那,屠夫剛殺好的一隻,那屠夫還在擦著帶血的刀呢。”木惋惜甚是自豪地說著。
畢竟,這此前見得場面都是廖鑾在各種找裡頭懟自己,鮮少看見廖鑾夸人。
“雪獅獸很是危險。”看著這數量和質量皆為上乘的生肉,邊上的倉青卻是絲毫高興不起來。
廖鑾聽得這句話,眸子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