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嘆了聲氣,只好放棄,繼續開口講到。
大致意思是這雪域其實不單單是由雪獅獸看管,雪獅獸的背後,是雪女,但是雪女一般都不出現,約莫是雪獅獸有危險的時候,雪女才會出手相救。
但是也僅限於雪獅獸,若是尋常人進到雪域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雪女斷然不會出手相救。
“嘶——”林醉柳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冷血了,簡直比一開始的鎮南王還要冷上個千百倍。
同時南詔人,居然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胞送死!
這心境,想來也是不一般。
“職責所在罷了,護得住雪獅獸,也是雪女的本事。”廖鑾倒是毫不驚訝,只是一邊淡淡地說著這句話,一邊伸手,輕輕拍了拍林醉柳的後背,安撫著她的心情。
正當這一群人圍起來,聽得起勁兒時,卻聽得周遭一陣陣驚呼聲傳來,幾個人轉身,看見臺上的幕布被緩緩拉起。
一肌一容,盡態極妍……臺上這一瞬間的畫面,可當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啊!
只見,臺上中間女子半低著頭,面前放了一家箜篌,緩緩上升的幕布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節奏,周遭是穿著飄逸裙衫的幾位女子翩翩起舞。
歌舞昇平,又個個是頂尖的相貌,一時之間,真教人挪不開眼。
“那女子很像章挽。”廖鑾一臉淡然,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林醉柳聽完,循著廖鑾的目光細細望去,在舞臺中央,一邊談著箜篌一邊輕聲演唱的女子,雖說蒙著面紗,倒還真有幾分章挽當年的模樣。
“這……”林醉柳一時傻了眼。
看得越久,越覺得這女子,連氣質都好像和章挽一模一樣,林醉柳心裡甚至有些懷疑這是不是障眼法。
想到障眼法,她倒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身旁,方才拉著木惋惜出去饒了一圈,又回來的孟郊塵。
“看我幹什麼,我又不認得什麼南詔公主。”孟郊塵滿臉的無語,衝著林醉柳輕聲說道。
“這人,需要查查嗎?”林醉柳猶豫了一下,問到。
這件事,她一直有注意著,不在廖鑾眼前提起,可如今廖鑾既然自己開口說了,那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若是臺上這女子當真跟章挽有些什麼關係,說不定當年的事情,能還廖鑾一個清白。
“查,但不是現在。”廖鑾看著臺上那女子,陰沉地說。
很久沒有看到廖鑾這樣陰沉的表情了,林醉柳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該打聽的都打聽了,走吧。”廖鑾倒是一把拉住林醉柳,徑直離開了挽君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