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柳心裡默唸道。
可是如何,才能教這人自己承認,就是個問題了。
一時之間,林醉柳並不能想出來很好的辦法,只能用最傻最快的法子了。
“喲,這不是野絕靈麼。”她正準備開口,倒是聽見一句好聽的男聲。
是廖鑾的聲音。
只見廖鑾搖著手中的摺扇,一步一步的走到林醉柳邊上,眼神倒是直直地盯著那株野絕靈。
“是,說的。”那人被嚇了一跳,回到。
眾人都不傻,看廖鑾跟林醉柳的打扮,也能看得出來兩人是一對夫妻。
“看來是我相公對兄臺這野絕靈有些感興趣。”林醉柳順著廖鑾的意思往下演著。
“原來是這樣啊,挺難得的……”那人說著,倒是明顯想盡快地把野絕靈給收起來。
原以為南疆這邊沒有人知道這東西,他才敢那樣挑釁銘玄,可是看那林柳旁邊男子的眼神,似乎充滿了敵意,盯得自己心裡發毛,只想快點離開。
“在我們那兒,這野絕靈,是用來捕蛇的。”廖鑾笑了笑,輕聲說道。
那人的動作一下子頓住。
“捕蛇?”銘玄也很是時候地跳了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靖王也看得出來,這大堂中的氣氛,稍微有些不對勁兒了。
“想來也是,那日我和銘玄醫師檢視蟒蛇身上,竟是什麼傷口都沒有,事到如今,還是不知道那個小可憐的死因……”林醉柳故作可憐地說道。
銘玄也跟著她,一臉悲傷地搖著頭。
“是是是,確實是我偷偷往銘玄醫師的箱子縫裡,灑了些野絕靈的粉末,當時不過是想跟銘玄醫師開個玩笑……”
那人倒是挺擅長審時度勢,眼看紙包不住火了,便自己交代了。
“你當時囂張跋扈,可不是現在這樣,開個玩笑的姿態。”銘玄冷著臉。
“放肆!”靖王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百花宴為何改名,你們都忘了嗎?”靖王怒吼。
大堂之下鴉雀無聲,眾人都低著頭不敢看靖王的眼睛。
“來人,拖出去,押進大牢聽從發落!”靖王手成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話音剛落,便進來兩名壯漢,一人一邊死死地壓著那人,那人被迫跪在了地上。
兩人準備將其拖走。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那人被押著,仍是不死心地看著林醉柳,言語兇狠地問到。
若不是眼前這姑娘,銘玄怎麼可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