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的話,這倒也是個逆兆,說明今年這百花宴,定是順利無比,奇毒百出啊!”倉傑的母妃趕緊安慰著靖王。
諸位用膳吧!”靖王重重地說了聲,看向廖鑾的目光卻是分外複雜。
由於這一大早意外太多,靖王便商量決定這百毒宴正式開始,挪在了下午,好讓眾人好好回去休息一番。
所以用完早膳,林醉柳便拉著另外兩個人匆匆回到了房內。
開啟門,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非常尷尬。
“他們怎麼在這兒?”廖鑾微微皺起了眉側過臉問著林醉柳。
“你問他啊。”林醉柳沒好氣地瞪了眼孟郊塵。
“倉青!你什麼時候這麼不夠意思了啊,回南疆居然不帶我。”木惋惜質問倉青。
“你可是知道我們此行是作何的,就被這小子給拐過來了?”倉青不同以往,很是嚴肅地盯著木惋惜。
木惋惜有些被倉青的目光嚇到。
倉青確實生氣了。
他待木惋惜,就像待自己的孫女那種感覺一樣。
此次去南詔有些兇險,才不告訴她,心裡還希望這孟郊塵能在北環好好保護木惋惜,沒曾想一眨眼的功夫,這孟郊塵竟是把什麼都給說完了!還帶著木惋惜來到了這兒!
“先生恕罪。”孟郊塵看倉青反應這麼大,心裡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倉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若是你一人要來,來便來,留你在北環的目的不僅僅是怕你出事,也是怕剩下惋惜一個人,她多疑,按照她的性子,若是剩下她一個人在北環,必定是要追過來的。”
他嘆了口氣,說著。
“現在看來,你們兩個人的性子,倒是出乎意料地一致啊!”林醉柳也跟著數落。
孟郊塵和木惋惜,此刻就像是做錯事的兩個小孩,面對著三位長輩。
“哎呀!你們不要怪他拉,多一個人這不是……多,多一份力嗎。”看著孟郊塵臉上的笑容完全喪失,木惋惜趕緊攔下倉青的話。
可她自己的話,說著說著,倒是沒有氣勢了。
倒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是個易容術……
可是南詔對於鎮南王,也全都是聽聞,沒人認得他們的臉,所以木惋惜也是一身技藝無所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