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在南疆,還是在百毒宴上,我倒是挺有信心,能見到那東西的。”林醉柳昂起頭,自信滿滿。
廖鑾看著她,臉上竟是寫滿了自豪。
就像在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
“你怎麼不問問我,那草藥叫什麼,有什麼功效呀?”林醉柳看著他的表情,忍俊不禁。
“明日再說,時候不早了,柳兒不困嗎?”兩人本就是坐在床邊講話,話音一落,廖鑾一個反身便把林醉柳壓在了身下。
林醉柳此時反應再遲鈍,也從廖鑾的眸子裡,看得出那份熱切和慾望在……
廖鑾伸手,輕輕捋了捋林醉柳耳後的碎髮。
接著,他壞笑著,正準備摘取眼前可人兒的朱唇一嘗。
“等等……今日不可以。”林醉柳的臉忽然就測過去了,她扭扭捏捏地說著,兩手的食指開始緊張地繞圈圈。
廖鑾看著她的樣子,心裡忽然就明白了些什麼,心裡飛速地推算了一下日子……
該死!
他竟是連這個都忘了!
“是本王大意了,早些休息。”廖鑾說著,便隨手扯過一旁的被子,牢牢實實地把林醉柳給蓋住。
林醉柳一臉尷尬地點了點頭,便緊緊地閉上了眼。
廖鑾看著她這個樣子,只覺得好笑。
畢竟林醉柳用力的,眼角的褶子都出來了。
下一秒,廖鑾溫熱的指尖,卻是輕輕柔柔地落在了
林醉柳心裡麻麻的,一瞬間腳背都繃直了,只覺得那指尖的溫度,彷彿透過她的眼睛,直接落在了心裡。
“放鬆一點,好好休息。”廖鑾笑了,輕輕地拍了拍被子,安撫著林醉柳的情緒。
到底還是累了,不一會兒,林醉柳便沉沉地睡著了。
到底還是淡晴宣託了飛鴿,那信,在百毒宴的前夕,到了靖王的手上。
那時夜已經深了,靖王還沒有入睡,在細化明日百毒宴的流程。
忽然聽聞幾聲翅膀撲稜的聲音,靖王微微抬了些目光,看見窗戶外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自從和北環交好休戰之後,這戰鴿,他倒是許久沒有用過了。
它比尋常的飛鴿傳信,要快上好幾倍。
靖王皺眉,忙起身走到窗戶前,開了窗戶小心翼翼地把那信從鴿子的腿上給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