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塵什麼都不懂還這樣說自己,她有些心涼了,便把頭扭了過去,不理會他。
“做錯事的人,為何還這般理直氣壯?你是小孩嗎?”
看著木惋惜的反應,孟郊塵覺得很是無奈,雖然嘴上吐槽著,但是看著她發白的唇色,他心裡多的還是那一份擔憂。
“你說我做錯事?”木惋惜扭了過來,皺著眉問到。
“先把藥喝了。”孟郊塵卻是不再跟她理論了,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端起熬好的薑茶。
姑娘家,受了涼,若是拖著,終歸是對身子不大好的。
“你當真,一口酒也不願意喝嗎?”
木惋惜沒有張口去喝那已經在嘴邊的藥,而是抱著最後一點點希望,略微失落地問著。
木惋惜的眼神,直直地看著孟郊塵,可憐巴巴的,就像……像一個犯了錯事的小貓,禁不住讓人想揉揉她的小腦袋。
孟郊塵心裡一動。
“你很希望看我喝嗎?”他問到。
木惋惜又不說話了,低下了頭。
過了好一會,她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似的,忽然抬起頭,衝著孟郊塵說。
“你喝一口那酒,我就喝藥這碗薑茶!”
孟郊塵徹底無奈了。
那酒,就那麼好喝嗎?
他頓了頓,在木惋惜期待的眼神裡,緩緩放下了那薑茶的小碗,轉而取來一個小小的酒杯。
揭開那罐酒,一股很讓他不適應的酒的味道撲面而來。
酒香什麼的,在孟郊塵眼裡就是個笑話。
他從來不覺得這些味道好聞。
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應,他倒了一小杯在那酒杯裡。
木惋惜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倒是有些饞了,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畢竟在假石,她不捨得喝著藥酒,一直喝的都是倉青的果酒,如今,還真是想嚐嚐這藥酒是什麼味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