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鑾也在一邊,點了點頭,表示對林醉柳所言的肯定。
屋子裡忽然就陷入了一陣安靜。
“不必為我犧牲這麼多。”半晌,孟郊塵開口,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安靜。
“呵,別多想,本王這麼做,倒也不是為了你一個人,這件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廖鑾開口,直接給孟郊塵潑了一頭冷水。
“先皇那邊……你可是還有什麼打算。”林醉柳問到。
畢竟孟郊塵當初來北環,也正是因為這個。
“……”
這個問題,讓孟郊塵張了張口,卻是無言,並不是話到嘴邊有嚥下,而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還能有什麼打算呢,那個男人,他的親生父親,在乎的就只有自己身上的那一絲殘魂。
還有什麼鬥下去的必要呢?他苦笑
三日後。
林醉柳整理好東西,出了王爺府的門,看著正在綁韁繩的廖鑾,忽然有些感傷。
在王爺府安詳的日子,還真是奢侈呢。
“這一去,路上又是近一個月了。”
林醉柳淡淡地開口道。
“不用很久,十五日便可。”
廖鑾終於是綁好了韁繩,回過頭,接過林醉柳遞來的手絹,擦了擦汗。
“十五日!”林醉柳有些驚訝。
想來那時候在南疆和北環之間遊走,這單程最快也得二十天,中間還不敢過於停頓。
南詔雖然和南疆挨著,可是這路程上,是比南疆還要遠上那麼一小點的。
廖鑾自然是從林醉柳這句話的語氣和表情中聽得出來,她在疑惑些什麼驚訝些什麼。
“都過去多久了,北環的良馬,也是會進步的。”
廖鑾輕笑一聲,拍了拍那拉車的馬屁股。
“可是要帶上些護衛?”林醉柳問到。
此番是王爺出行,跟自己之前易容低調出行是不大一樣的,做不到完全封閉訊息。所以還是帶著護衛比較妥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