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合本王的胃口,是不合王妃的胃口,王妃最喜歡吃的飯,只在王爺府有。”廖鑾輕笑一聲,攬著林醉柳便進了白府。
木惋惜在原地一臉無語地看著兩人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兒呢,他還沒有醒過來。”木惋惜指了指床上的孟郊塵。
廖鑾只是冷淡地點了點頭,扛起人便準備離開。
嚇得木惋惜趕忙跑到他面前攔著。
“哎,方才莫名其妙把人給丟回來都不給解釋一下,如今二話不說又要把人給帶走了?”
木惋惜氣勢洶洶地瞪著廖鑾。
林醉柳上前,把木惋惜輕輕扯到一邊咬著耳朵說道:“方才來時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嘛,事關重大,這時間可是耽誤不得,救得也是孟郊塵啊。”
木惋惜迷迷糊糊明白了些,她不過就是看不慣廖鑾這個態度。
“好了好了別置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鎮南王什麼脾氣?今日已經是比往年好太多了。”林醉柳看木惋惜還是噘著嘴,就晃著她的胳膊繼續輕聲說。
“人可以帶走,平平安安的給我送回來!”木惋惜轉過身子,對廖鑾說道。
廖鑾只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木惋惜轉身便走了。
林醉柳嘆了聲氣,和廖鑾一起上了馬車。
“戴上這個。”廖鑾遞給林醉柳一個白色的貂皮手套。
林醉柳沒有接過來,只是看了看,覺得這手套甚是新鮮,之前在北環沒有見過這種,竟還分著五指的,每個手指頭都有個寬窄相當的地兒進去。
“這是?”她不大明白廖鑾為何忽然給自己一個這樣奇特的東西。
“之前西鳴帶回來的東西,覺得有趣,就是沒什麼用處,就擱置了,方才在家剛好翻出來,想了想,你也剛好用的上。”廖鑾淡淡一笑,說道。
林醉柳倒是還在歪著腦袋,端詳著那手套。
廖鑾還以為她沒聽明白自己方才的話,又開口道:
“不是想見嚴姑娘嗎?把那尾戒遮住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
林醉柳用力地點了點頭,心情一瞬間很是開朗,內心很雀躍廖鑾還記得自己的小想法,乖乖地把手伸過去,讓廖鑾為自己帶上手套,內心很雀躍廖鑾還記得自己的小想法。
“人可是帶來了?”嚴詩霽一看到廖鑾就開口發問,頗有種反客為主的語氣。
“本王還沒問你,東西可是準備好了沒。”廖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