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詩霽聽了,只是簡單行了個禮,便迅速離開了。
時間實在緊迫,耽誤不得。
廖鑾則是也出了屋子。
“情況如何?”林醉柳匆忙地趕上來問。
“不大順利。”廖鑾搖了搖頭,徑直下了樓。
“為何?”
這一句不大順利,聽得林醉柳心裡微微一沉。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要斷掉了嗎?
“倒也不是,不過是要等得時間久了些,明日,或許能有些眉目。”
廖鑾說完他,直接去找了連庚,提了句自己要先將孟郊塵帶走。
一直把孟郊塵放在驚聞閣,即便是昏迷,也終究是不大合適的。
“這這人還沒有醒。”連庚猶猶豫豫地開口。
折騰了一大圈,自己還沒有當面問孟郊塵一些問題,廖鑾就這樣把人給帶走了!
“本王保證,日後,必定讓孟郊塵以原貌,登門驚聞閣解釋。”廖鑾一臉認真地跟連庚說道。
他自然也知道連庚很是著急,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現在……去哪裡?”林醉柳問到。
“送孟郊塵回白府。”廖鑾淡淡地說著,便隨意扛起來孟郊塵,出了驚聞閣,扔在了馬車上。
離藥效過去還有些很長時間,廖鑾打算先回王爺府,稍後再去白府,順便也找倉青討論一下此事。
想來倉青是那麼好學的一個人,應當會很感興趣才是。
回到王爺府,林醉柳想起過幾日就要去雪域了,倒是心血來潮,想提早打點下行李了。
收拾衣裳的時候,她倒是忽而看見了,之前靖王獻上的禮物——那件披風。
“南疆和南詔本就是隔壁,這披風,會不會有些用處呢?”林醉柳拿起那披風,細細地撫摸著,自言自語道。
這披風,自打那日南疆為表達謝意贈送過來之後,兩人倒是沒有再取出來用過,換句話說,也就是壓箱底了。
如今拿出來,倒還是原來的那副樣子,絲毫沒有發皺,色澤也還是原來的,看上去,倒是想剛拿蠶絲織出來的一樣,嶄新無比。
“怎麼忽然開始看這個東西了?”廖鑾的聲音入耳,林醉柳轉身,只見他端著盆烤魚進來。
“餓了吧。”廖鑾把那魚放在林醉柳面前。
他記得清楚,他的柳兒最喜歡吃烤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