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問些什麼,林醉柳趕忙把廖鑾扶正,開始為他處理傷口。
廖鑾的額頭,也早已經沁出來了細細的汗珠,但仍舊是不喊痛,坐直身子,死死地盯著連庚。
連庚對上廖鑾的表情,心裡直覺得陣陣發怵。
“這暗器……並非是驚聞閣的……”連庚猶猶豫豫,還是開口解釋道。
雖然他心裡清楚,這時候解釋,倒是顯得自己嫌疑更大了。
孟郊塵這個事,連庚自己心裡是在意,但是絕不至於到了傷王爺的地步,他這心裡,可是一直記得西鳴一事,王爺的仗義。
“本王知道。”廖鑾不假思索地說道。
驚聞閣的暗器,全都帶毒,沒有例外。
今日這暗器上面沒有毒,便是最大的證據。
看見廖鑾就這樣相信自己了,連庚心中如釋重任,同時也有一絲絲的感動在。
“此事,連某定當會給王爺一個交代!”連庚說著,朝著廖鑾,重重地行了個禮。
“無妨,只是事到如今,連閣主,還是不打算讓本王帶走孟郊塵?或者說,連見上一面也不行了?”
廖鑾倒是沒有很在意受傷的事情,畢竟連庚說了他會處理,驚聞閣還是有這個實力的,於是他還是問著孟郊塵的事。
連庚皺了皺眉,心裡頗為猶豫。
他和孟郊塵之間,也有些事情也問明白,廖鑾來的早了些。
“連閣主可是疑惑,這孟郊塵此前為何佯裝成白老,與連閣主成了密友,還常常來這驚聞閣一坐?”
看見連庚在猶豫,廖鑾輕聲嘆了口氣說道,這話,倒是一語道破天機。
連庚猛地抬頭,目光復雜地對上廖鑾的雙眸。
林醉柳根本顧不上去聽兩人在聊些什麼,她的額頭也因為焦急沁出了細細的汗珠,此刻正焦急地為廖鑾處理傷口。
好在,血目前是止住了。
“連閣主怕是不知道孟郊塵的身份吧?”廖鑾淡淡開口。
對於連庚,他倒是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
“連某……確實不知道。”連庚搖了搖頭。
“孟郊塵,是前北環的皇子,先皇之子。”廖鑾看著連庚,一字一頓地說道。
皇子!
連庚再次愣住。
“怪不得,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