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消寒倒是小心翼翼地把連庚拉到一邊,大致是說了下白老那邊還有木惋惜和其他人,若是今晚上孟郊塵不回去的話,指不定要有人來尋。
連庚皺了眉,思索了一會。
他也不怕有人來搶人,這裡可是驚聞閣!
只不過……林醉柳和廖鑾當初那麼著急要找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連庚不想把事情給鬧大了,還是想著自己先打探清楚,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那你便再去白府一趟。”連庚打著手語跟封消寒交談著。
封消寒點了點頭,轉身便飛速地出了驚聞閣,朝著白府的方向遁去。
轉過身子,又有一句每一句地聊了些東西,轉眼間,第三杯茶也被孟郊塵喝了個乾淨。
連庚端起茶杯,藉著喝茶的時候,偷偷地瞄著孟郊塵。
孟郊塵眼神,都有些迷離了。
看樣子,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
“白老?”連庚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孟郊塵用力搖了搖頭,張了張嘴,想回應,卻是發現自己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下一秒,就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一頭倒在那和方才的酒杯一套的,精緻的墨綠色茶几上面。
這邊封消寒到了白府,只是恭恭敬敬的跟木惋惜說了聲,白老會在那邊留宿。
木惋惜點點頭,正準備關門,心裡卻覺得有一絲絲的不對勁兒。
“等等……白老,可是有交代其他什麼事兒?”木惋惜扯住封消寒的衣服,開口問道。
封消寒條件反射似的甩開她的手。
“沒有。”他開口。
不可能!
木惋惜感覺心裡一沉。
孟郊塵如今的易容術,是撐不過一整晚的,明早起來,便會滿臉斑駁,即便是對易容術絲毫不懂的小白,也知道那張臉上面,曾經有一張假臉!
而封消寒如此大費周折的過來了,孟郊塵竟然沒有託自己給他帶一些東西過去。
孟郊塵是知道的,自己手裡有高階一些的藥物,能讓易容多維持十二時辰,就是有些傷臉罷了。
回過神,封消寒已經是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