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孟郊塵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出來,木惋惜她,生氣了。
是真的生氣了!
“惋惜,我……”孟郊塵有些手足無措了。
“吃飯去吧。”這下,倒是木惋惜先恢復淡定了。
孟郊塵嘆了口氣,便也趕緊跟上木惋惜的腳步。
用膳的時候,孟郊塵倒是自覺地把事情都告訴了木惋惜。
當然了,也是僅僅限於自己知道的事情罷了。
“你覺得告訴我,我就會去跟著,亂鬧出些事情來?”木惋惜問到,臉上卻是很平靜。
“倒也不是……”孟郊塵趕忙反對。
其實木惋惜說的有些對了,但說的有些過分。
孟郊塵心裡也是擔心木惋惜的安危,才不讓她跟著的,至於這鬧事情,則是木惋惜性子單純,整天也直來直去,免不了要被什麼人套路了。
到時候,孟郊塵怕自己保護不好她。
“在你心裡,我就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啊。”木惋惜說著,忽然就苦笑了起來。
“瞎說什麼呢?”孟郊塵試圖把凝重的氣氛變得輕鬆些。
“我不會去見安太醫的,大事小事,我心裡都明白。倉青是想探尋藥理,你是因為自己皇子的身份有太多秘密,我沒有理由見,我便自然不會見,這點你不必擔心。”
木惋惜語氣很是清淡,直教孟郊塵覺得她變了個樣子。
兩人都不說話了,就這樣靜默者過了好久……
這邊,廖鑾出了紅樓便直奔王爺府。
林醉柳倒是沒有在門口等著。
“少了百草枯。”
廖鑾進了屋子便說道,順便把百草枯交到林醉柳的手上。
“但凡是加入到生血裡的藥物,都是要研磨成粉的。”林醉柳倒也直入主題,一邊說著,一邊取了藥臼把那百草枯放進去,開始研磨。
這本就是曬乾的百草枯,研磨起來也甚是方便,乾巴巴的,稍微用些力氣就碎了。
“這王爺出馬找花魁,效果就是不一樣啊,比我想象中的快多了。”
林醉柳一邊研磨,一邊酸溜溜地調侃著。
“我欠了她一個人情。”廖鑾淡淡地開口。
林醉柳一愣,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以後凡事,本王都會向柳兒彙報,這人情,本王心裡也自有分寸。”廖鑾淡淡地一笑,走到林醉柳的身旁,俯下身子說道。
“好了好了。”林醉柳被他突如其來得親密惹得不大自在,放下手裡的藥臼,連連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