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早一點找到解開情蠱的方法。
陸千厲表情痛到猙獰,心裡暗暗地想著。
花魁也只得是乾著急,哥哥什麼也不願告訴自己,自己也不清楚,哥哥為何面色痛苦……
她只得讓陸千厲躺在床上,打來些溫水,沾溼手絹,給陸千厲擦著臉上的汗水。
“妹妹,快,給哥哥取一個陶瓷小罐來。”陸千厲休息了會,感覺好受了些,便半撐著身子坐起來,吩咐著花魁。
花魁乖乖地點點頭,便取了個小罐,交於陸千厲手上。
這罐子,有點小了,看起來得一罐才行啊……
陸千厲心裡暗暗地想著。
下一秒,他嗖地一聲,取出來自己的佩刀,便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的胳膊劃去。
“哥哥!”花魁花容失色,上前死死地抓著陸千厲的手。
陸千厲怕傷到她,便停了手。
“哥哥又要見那日的老人家嗎?”花魁的眉頭皺了起來。
上一次,便是哥哥為了給自己尋得證明清白的證據,不惜放血見得那老人家一面,進了夢魘。
這一次,是為了什麼呢……
“這次與你無關,讓開。”陸千厲皺著眉。
“哥哥看起來傷勢未去,此事,還是讓妹妹來吧。”花魁三兩下便奪過陸千厲的刀,還未等陸千厲反應過來,便劃傷了自己的胳膊。
“你!”陸千厲想組織,可惜情緒牽動過大,這胸口,又是一陣無可阻擋的陣痛襲來。
“一……一罐就夠了。”他心疼地看著妹妹說到。
翌日,荒廟。
“你三番兩次地來找老夫,就不怕失血過多,昏過去?”那老者看著陸千厲一臉慘白,皺了眉頭。
“拜託您,幫我解開情蠱!”陸千厲不顧著老者的調侃,大口地喘著粗氣,唇色已經發白。
“不對,這次的血,是陸大人妹妹的!”那老者彷彿沒聽到陸千厲的嘶吼,聞了聞葫蘆裡的味道,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是又如何。”陸千厲越來越難受,感覺,胸口彷彿有一團火,在灼燒。
他甚至想立馬跳進深海里。
“解情蠱可以,帶老夫,去見你妹妹。”那老者淡淡地說。
聞言,陸千厲愣住。
“老夫不會對一個弱女子如何,這第一次見面,老夫不好幫了你的妹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