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犯,怎麼辦?”木惋惜倒是不給他臺階下。
“再犯,那就……逐出師門?”孟郊塵問到。
沒想到木惋惜竟是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東西,好生精緻!”一轉身,木惋惜倒是被孟郊塵那個裝尾戒的盒子,生了興趣。
那小盒子通體是個八面體,呈現淡藍色,細細看來竟是有兩層,外層是鏤空的銀灰色的雕花,那盒底的雕花上,還刻了孟郊塵的生辰。
孟郊塵看著那小盒子,倒是一陣回憶湧上心頭。
這是他兒時,用來裝尾戒的小盒子,不過從他記事起,這盒子便沒有用過。
按照太后的話來說,這尾戒是要陪他一生的,這盒子呀,做的好看些,以表示對這尾戒的敬重。
孟郊塵倒是意外,這盒子,他們還留著。
“送你了。”他隨手抄起那小盒,遞給木惋惜。
正好方才惹了她生氣,看她對這小盒感興趣,就順水推舟了。
反正自己對這北環宮,毫無留戀。
木惋惜倒是三分鐘熱度,立馬笑嘻嘻地接過,方才的怒氣蕩然無存了。
夢魘裡,廖鑾已經知曉了林醉柳被二皇子帶走的事。
“我要回去。”遠在邊疆的廖鑾看了管家寄過來的密信後,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去。
“將軍在說什麼胡話!”一旁的副將勸他。
他跟著鎮南王出兵這麼多次,鎮南王可從來不會為一些兒女情長的家事困擾,如今竟是像變了個人兒似的,快將這邊疆之事當兒戲了。
雖說這次只是演練,震懾南疆,但先皇還是很看重的,若是出了什麼差池,定是大罪!
“將軍三思,二皇子應當是不敢動王妃的。”
“請王妃去喝茶,為何偏偏挑本王前腳剛走的時候,他二皇子去了?”廖鑾冷冷地說著,再也無心練兵。
那副將怕北環計程車兵們察覺廖鑾不大正常,忙把他拉到營帳後面。
“將軍不覺得,這是二皇子的圈套嗎,他如此明目張膽,為的不就是擾亂將軍的心嗎?”副將繼續勸說道,他還是希望眼前的鎮南王,能以大局為重。
是這樣嗎……
廖鑾不說話了,只是緊緊地攥著手裡的密信。
即便是這樣,他這心裡也依舊擔心林醉柳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