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淡晴宣,說道。
雖然那日是不得已,驚鴻一瞥見,封消寒看到了章挽裸露的雙肩……
但也正因為太突然,太驚豔,那一幕,他一直記得清清楚楚。
沒有任何傷疤在。
“你!”淡晴宣攥緊了拳頭。
小的時候擋的那一箭,她分明記得章挽姐姐痊癒之後,是留了個傷疤的,還不小。可是看封消寒的樣子,也不像在說謊。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讓步了。
“宣妃,不別傷了和氣,可否隨老夫來客房聊聊,是怎麼一回事?”連庚覺得氣氛實在尷尬,開口道。
說來奇怪,這淡晴宣來了之後,連庚竟也沒走,只是站在一旁聽著。
連閣主親自開口了,淡晴宣自然知道這其中的輕重,便點了點頭。
連庚給封消寒使了個眼色,隨後便做出請的手勢,和宣妃一起去了客房。
“雖然方才連閣主那樣說,但我想連閣主心裡應當清楚地很,那東西可是我的。”進屋坐下,淡晴宣倒是直接開口。
“宣妃難道不懷疑,方才消寒所言的箭傷,是不是在扯謊?”連庚倒是提起了這件事。
淡晴宣聽完,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連庚說的有道理,按照這樣的思路,就是說她和封消寒兩人之中,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章挽姐姐的肩膀,一定有傷。”淡晴宣篤定。
那可是章挽姐姐了救自己受的傷,她怎麼可能記不清楚呢?
“宣妃娘娘,其實方才你與封消寒兩人所言,都沒有說錯。”連庚盯著淡晴宣的眼睛,緩緩開口。
“連閣主這話,不是自相矛盾嗎?”淡晴宣絲毫不在意他這話,輕笑一聲,說道。
“老夫願以性命擔保,你們二人所言都是事實。”連庚淡淡地說。
淡晴宣皺了眉。
這驚聞閣閣主的為人處世,她也是有所聽聞過的。
“宣妃,老夫只是想告訴你,這消寒對章挽,是真真切切的一片痴心,東西你就當暫且放在了這驚聞閣,他也會好好對待的。”連庚試圖尋得些轉機。
“當然了,老夫也能理解宣妃的心情,這日後,定會好好勸勸消寒,早日物歸原主,還請宣妃看在他對章挽公主一片深情的面子上……”
連庚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淡晴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