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登時湧出,滴落在那白玉小碗裡。
“你幹什麼!”廖鑾心疼極了,伸手製止。
“別動。”林醉柳慌忙叫停他,“太后明天定會查落紅,可這淡晴宣吃了藥,再放她的血有些冒險了,這男子與女子的血,尋常太醫也驗的出來,所以……”
約莫接了小半碗,林醉柳才停下。
“落紅。”她蓋好蓋子,遞給廖鑾。
起了夜,又經過這番折騰,林醉柳的唇色都有些發白了。
“柳兒……”看見她這般模樣,廖鑾心疼極了。
他的柳兒也太傻了,為何,要替淡晴宣承擔這些?
“快去吧,我可是醫生,沒事兒的。”見廖鑾遲遲不離開,林醉柳催促著。
即便她心裡不大喜歡淡晴宣,她還是不願意讓淡晴宣有生命危險的。
更何況今晚這麼特殊。
廖鑾無奈,但也終究是點了點頭,迅速離開了。
“藥來了。”廖鑾一進門便直奔床邊,將那藥遞給封消寒,示意他喂下去。
此時的淡晴宣,眼睛都哭腫了。
“她還中了軟骨散!”看著癱在床上的淡晴宣,廖鑾心裡一驚。
真是沒有想到,太后考慮的如此周到。
“柳兒那,我只取了那藥的解藥,軟骨散只能先受著了”
廖鑾繼續說道。
封消寒卻是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也沒有接過那藥。
“封消寒?”
廖鑾喊了聲,這才發覺他的不對勁兒。
“淡晴宣手上,為什麼會有章挽的手鍊?”封消寒死盯著廖鑾,冷冷地開口。
“她們認識。”廖鑾也不知,具體該如何解釋。
特別是面對封消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