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要和公主去賞景嗎?”
那一雙大眼睛,快要溢位淚來,閃爍不定的眼神,既期待又害怕廖鑾的回答。
廖鑾簡直心疼死了!
“不是……”本能的張口解釋,但話到嘴邊,廖鑾又硬生生的嚥下。
此刻告訴柳兒,太不合適了。
自己此時還身中劇毒,若是告訴柳兒,柳兒會平生擔心。
況且此行是要去取藥,上次封消寒他們去象鼻山,那北環的將士幾百人葬命於象鼻山。
若是柳兒知道了情況,按照柳兒的性子,肯定會不顧一切跟著他去的。
太危險了!
狠了狠心,廖鑾改口緩緩道:“嗯,賞景。”
此話一出,兩個人都覺得,心在滴血。
林醉柳轉身,狠狠地楷了一把淚。
很好。
他廖鑾,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此行,是為了幫助南疆,可否請皇上為我們安排住所?”林醉柳望了望背後的隨從和倉青,木惋惜,也是不少人。
廖鑾眉頭皺了起來。
那麼多人在柳兒身後畢恭畢敬的佔著,他沒理由懷疑柳兒說的是假話。
所以柳兒到西鳴,並不是來找自己的?
雀躍的心,突然被教了一盆冷水。
廖鑾淡淡的點了點頭,轉身上了馬。
“走吧。”廖鑾說著,已是自顧自的開始走了。
封消寒回頭,看著林醉柳那小小的身影,有些心疼。
他知道,廖鑾方才為了不讓林醉柳擔心而說出口的話,肯定是刺激到她了。
“就是這藥嗎?”
廖鑾和先皇雙雙伸出手,輕而易舉的採到那藥。
那藥草,如藍色妖姬一般,在陽光下閃爍。
夜深了。
林醉柳卻是穿好衣服,在西王殿裡走來走去。
這地方,便是廖鑾迎娶新歡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