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出他所料,那邊境之外,隱隱約約有條血路,血路末端是那倒在血泊裡的廖鑾!
瘋了!
雖說已是幫著廖鑾止了血,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連庚還是在心裡咒罵道!
翌日。
廖鑾昨日失血過多,如今仍是昏迷不醒。
連庚無奈,只得把自己昨夜的想法先告知先皇與封消寒,三人先行商議。
“事不宜遲,快帶那元宮青雀進來!”先皇聽完連庚的分析,心裡頭也覺得目前沒有更好的其他法子了。
不一會兒,兩位北環將士帶著元宮青雀進來了。
“喲,怎麼少了個人?”元宮青雀一進來,便發覺廖鑾不在。
這緊要關頭,廖鑾一般都不會缺席的,隨便想想都知道,定是受了傷。而如今的西鳴,能傷到廖鑾的,也無非是出西鳴邊境!
“他昨夜硬闖象鼻山,受了重傷,至今未醒。”封消寒開口,事到如今,這事也沒必要像元宮青雀隱瞞。
“看來北環王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元宮青雀繼續嘲諷著。
“朕不與你兜圈子了。”先換緩緩開了口。
“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北環王,我不會心軟。”先皇繼續說著,語氣像極了在審問犯人。
“西鳴邊界,可有挪移之法?”警告完畢,先皇直入正題。
元宮青雀愣了愣,沉默了半晌才開口。
“有。”
“繼續說。”先皇淡淡的說道。
那元宮青雀卻是噤了聲。
西鳴邊界的挪移,向來只有西鳴王一人知道的。
若非要深究,那便是藏於西鳴祖上傳下來的一本書中,可這書,也只是一代一代的傳給下一任西鳴王,旁人不曾見過。
即使她元宮青雀身為西鳴公主,也只是知道這些,從不曾見到那書。
如今西鳴王死了,西鳴皇室上上下下,也剩她一人在世,若是尋不到那書,這挪移之法,便是失傳了!
緩緩的講出這些後,元宮青雀恢復了往常的冷漠。
若是北環這群人出不去了,那便出不去了。
元宮青雀心裡憤憤的念著,都是報應!
先皇確是重重的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