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不是帶著個神醫嗎,肯定是那個女神醫給他法子了,我們沒準兒也會得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輿論的風向又倒向了廖鑾這一邊,祁敬越倒是沒想到他們這群人裡面竟然還有帶了腦子的,面上也微微露出了些驚訝的神色。
林醉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雖然知道他們幾個人想要做的事情是完全沒有必要和這群人報備的。
不過大家畢竟是一起過來的,有什麼事情還是應該互相幫助,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她是明白的。
因而她原本打算自己親自開口解釋,然後讓祁敬越這個試圖挑撥離間的小人自己下不來臺。
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四方谷的谷主就已經替她擺平了這群牆頭草似的人。
這樣最好,也省的浪費她的時間了。
林醉柳想著,臉上表情越來越開心,笑著看著祁敬越開口說道:“裕親王世子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樣,連挑撥離間都用的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著實讓我大開眼界了。”
她邊說邊拍著手,看著祁敬越上下打量了好半天,接著才繼續開口說道:“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我恐怕你自己這邊搞出來的毒藥,你自己都一點兒也不瞭解吧。”
“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東西,自己做了喪盡天良昧良心的事兒,現在看見無辜的正直之輩就開始想方設法的往人身上潑髒水。”
林醉柳的嘴巴就像是機關槍似的,突突突說個沒完。
直把祁敬越說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手也攥的死緊了,才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以為你們這個毒藥是無敵的嗎?恰好我身上還就有能抑制這個毒藥的方法,你自己千算萬算算不明白我們有能剋制的東西,怪誰?”
“什麼?”他面色陰晴不定,猛的轉過頭,那雙眼睛像是剛從陰曹地府爬上來的惡鬼一般,瞪視著國師,“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這毒藥還有可以抑制的東西?”
他說完這句話,就見國師陷入了沉思,話也沒回復他一句,低著頭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眼裡卻一閃而過了沒人知道的精光。
這個北環國的蠢貨還以為自己甘心屈居人下,天天就這樣被他使喚來使喚去的?
看著吧,等他實力恢復,他們這群人,一個。一個都別想繼續活著。
好在祁敬越本身也不是為了想要尋求一個回答,畢竟什麼事情有變故都是應該的,只不過不論怎麼說,變故出在廖鑾身上都會叫他有些不舒服。
憑什麼別人永遠都要憑藉自己的努力,然而廖燕歸從小就這麼聰明,長大更是直接變成了一個絕頂高手,被世人敬仰。
現在他不顧自己的臉面都把人抓起來了,用了不正當的方法,他竟然還是無動於衷,什麼都影響不到他。
他爹先鎮南王仙逝的時候他那般冷靜,他卻要承受這麼多責任,帶著他父親不死的野心一直堅持下去。
憑什麼,明明是相同的兩個人,他們之間的經歷卻差了這麼多。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雖然眾人的武功都已經被抑制住內力了,不過在剛才那一戰裡,祁敬越帶來的手下已經死傷大半,剩下的也幾乎都脫力了,翻不出什麼大風浪。
相對來說比較難辦的應該就是現在正在和他對打的紀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