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堯寒更是一個沒忍住,直接“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哈哈哈,你怎麼回事,說話要小聲一點,莫不是不給人家少宗主面子不成?”
“豈敢豈敢,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她一臉懵然,看著司塵一副求解的樣子。
“這場影宗的宗主,說來也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自創了一套扇法,武功路數飄逸難測,且行走之間十分好看。”
司塵一一回答了,就見那少宗主的臉色慢慢變得越來越得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長影宗的人似的。
“我說你們幾個,真是沒見識的鄉巴佬,來告訴本公子,你們幾個都是從哪裡來的?何門何派?”說著手中扇子還繞了個花兒,看著好不花哨。
“無門無派,散學罷了。”廖鑾在一旁平平靜靜的開口。
他最近在整個新鄴城也算是出了名了,很難有人不認識他的,如今驟然碰到這種低階的挑釁,倒是叫人有些開心。
季堯寒幾乎要噴笑出聲,少宗主見了忽然開口說道:“我見過你,比賽時你就在我旁邊的擂臺上,功夫路數不錯,不過比我還稍微差一點兒。”
“看來你們幾個裡面也就只有你稍微出息點兒了。”
他說的不屑,林醉柳卻是不願意聽了誰說她們廖鑾,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畢竟廖鑾那般驚才絕豔的人,不是誰都能開口編排的。
“我們這兒好歹還有個出息的,不像你們,我環顧了一圈兒,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我看的人,尤其是這個長影宗的少宗主,簡直貽笑大方。”
“你說什麼!”他面色一下就變得不好看起來。
從來都是他眾星捧月被別人捧著的份兒,哪兒輪得到這種無名小輩來嘲諷他了。
他一下伸出了自己的扇子對著林醉柳就要攻過去。
扇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千鈞一髮之際整個兒卻被廖鑾伸手握住。
眾人譁然。
長影宗的扇子可同別處不同,是專門用玄鐵打製的,不僅鋒利且十分的快。
沒想到這人不顯山不露水,竟然一擊致命,直接握住了人家的扇子。
然而廖鑾不管別人想的這麼多,他直接手腕兒一轉,只聽那長影宗少宗主慘叫一聲,手下意識鬆開了。
扇子一下落入廖鑾手中。
同敵人打架時,失了兵器已經是最大的沒面子。
更何況還是像這樣,一招就被人拿走了武器,旁邊方才還在奉承他的人面色都有些不好,畢竟事實實在是尷尬。
誰也沒想到踢的竟然是個鐵板。
長影宗的少宗主也覺得頗為面子,他臉色通紅,指著廖鑾就開口說道:“你可真是好樣的,竟然敢搶我的扇子。我這就去找我爹,讓他替我懲治你。”
“可真是丟人,自己打不過就去找父親,你是幾歲小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