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惡人先告狀,也不知到底誰才是那個賊人。”後來的那個說完,看著廖鑾就開口說道:“師兄,我是封消寒。”
“你憑什麼說你是?師兄,我知道我們的小師妹卓挽。”
“我還知道我和師兄打賭了呢。”
“上次皇上還是我救出來的。”
“呸,居功自傲,好不要臉。”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林醉柳在一旁看著禁不住扶額無語,“他倆怎麼回事?”
廖鑾搖了搖頭,直愣愣的開口道:“不知道。”繼而又大聲開口:“說點兒別人不知道的,消寒。”
他這話說完,那邊兩人均愣怔看一會兒,接著,先來的那個就開口說道:“大家都不知道我們二人的師父到底居住在何處,但是我知道,師兄,是在瓊山。”
“我也知道啊。”後來的那人不願意的開口嚷嚷。
“哼,恐怕是我說了你才知道的吧,你倒是說說,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
那人吭哧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前面那人正要開口嘲諷,他忽然靈機一動開口說道:“我知道,師兄你後背靠近腰窩處有個胎記,小時候給你搓澡我還差點兒給你洗破皮。”
本來嚴肅的場合,被他這麼一說,林醉柳差點兒笑出聲來,沒忍住伸手掐了掐廖鑾的腰。
他一把攥住了林醉柳的手,另一隻手握住飛羽劍緩緩抽出。
下一秒鐘,林醉柳還沒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就迸射出去,飛羽劍朝著站在柴房門口那人就刺了過來。
那人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終於也不再掩飾,身上衣服一緊,接著直接崩裂開,露出了他方才掩飾著的另一個手臂。
這隻手臂已經縮的很小了,林醉柳眼見著它變得越來越大,慢慢恢復了正常手臂大小,還發出了幾聲咯吱咯吱的響聲。
“哼,我還當你們二人關係不好,原來淨是傳言罷了。”說著,手上動作一動,下一秒鐘整個後院突然大亮,林醉柳下意識伸手捂住眼睛,待到能睜開後,那人已經離開了。
“怎麼回事兒?這人……”封消寒皺眉開口問。
“他在你之前回來的。”廖鑾說著,忽然想起方才那人想要引他們緊的地方。“我們進去看看?”
不是他好奇心重,實在是現如今這個時候,別人的每一個行為他都想好好揣測一下。
封消寒倒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率先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屋子裡一股黴味兒,中間還混合著淡淡的臭,封消寒聞了幾下,忽然皺眉,扒著地上的雜草。
“在這兒。”他開口說著,林醉柳連忙跟著過去看,這一看不得了,她給嚇了一跳。
任誰在大半夜忽然看見一個呲著牙花子的骷髏屍體應該都會被嚇著,她肯定不是最慫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