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搖了搖頭,“皇上喜歡就好,以後臣妾可以經常給皇上做。”
她說著,這才遲疑的看著皇上,實在是不知道到底該怎麼開口。
祁敬珩看出了皇后欲言又止的神色,心裡也頗為疑惑,開口問道“皇后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
聽祁敬珩這麼說,皇后深吸了口氣,這才把自己近兩天看到的事兒同皇上開口說了。
“皇上,不論如何,臣妾還是希望您能重視這件事兒。”
她話音剛落,那邊皇上忽然十分生氣似的把自己手上的奏摺扔在案上,“閉嘴。”
祁敬珩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嚴厲,讓一向沒被人這般吼過的皇后娘娘嚇了一跳。
她瑟縮了一下,有些怯怯的看著祁敬珩震怒的表情。
祁敬珩顧不上理會皇后的心思,只自顧自的開口說道“沒什麼證據就來這裡編排諳妃,皇后,朕一直以為你與世無爭,沒想到竟然也有這般心思。”
“朕只你一向不滿宸貴妃,如今看到諳妃心裡自然也不舒服。”
皇后被祁敬珩這番話說的十分驚訝,她睜大眼睛看著祁敬珩。
然而祁敬珩卻並沒有多看她一眼,只伸出手揮了揮,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的樣子,開口說道“今天的事兒朕就當沒聽到過,日後莫在做這種有損一國之母威嚴的事了。”
看祁敬珩真的不相信,皇后擔心極了,開口就想解釋,“皇上……”
“夠了,回去。”
祁敬珩的聲音十分嚴厲,皇后皺了皺眉,又最後看了祁敬珩一眼,這才伏了伏身子,開口說道“臣妾告退。”
她一直不懂皇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忽然情緒這麼波動。
然而這邊廂祁敬珩心裡想的卻是恭親王,看來他如今真的把皇后也帶到這檔子腌臢事兒裡來了。
否則她今天怎麼會突然一反常態,竟然又給自己送湯,又同自己說到其他妃子。
祁敬珩想著十分生氣的直接撕掉了桌上的信,扔到爐子裡燒掉了。
京城裡暗潮洶湧,邊關的廖鑾正在費心的鍛鍊他的新兵。
赤霄衛的新兵鍛鍊需要時間過長,因而一向都是貴精不貴多,如今這番也是為了接下來同西奉國的戰事。
待到忙碌一天回到營帳過後,廖鑾才收到今天京城寄來的兩封信。
一封是觀瀾寄來的,另外一封是林醉柳寄來的。
他先拆開了林醉柳的信。
小丫頭的字這麼長時間鍛鍊以來有了不少的進步,至少尋常的字不會再缺胳膊少腿的了。
廖鑾一行一行的看著她的信,林醉柳字裡行間都在說自己一個人在京城有多無聊,然後像流水賬一樣把他離開以後的事兒都粗略的說了一遍。
最後說道你好好保護自己,回來的時候不許少一根兒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