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壞人。”
她指著他，小眼睛發紅，又驚又怕。
楊洛攤了攤手：“我是壞人，我遠離你行了吧，我現在就走咯。”
說著，他真的向著大殿外走去，不顧及她的感受了。
原地只剩下一個少女凌亂。
過幾個呼吸，她忽然感覺大殿非常的怕人，這裡陰森森的，寂靜得可怕。
“他真的走了！”
跺了跺腳，闋雪月很難過，但她因為害怕而戰勝了恐懼，快步的追了出去，一刻也不敢多呆在這兒。
大殿，等他們離開後，徹底的靜下來，重新恢復了亙古以來的景象。
也許下一次有人來，是無數載之後，也許沒有之後。
外面。
楊洛圍繞忘死城走動，尋找離開它的出口。
闕雪月火燎火急的追上來，碎步跟著他，道：“啊呀，你別走那麼快，我快跟不上了。”
“跟不上就別跟。”
“金主婆婆說的對，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解風情。”闕雪月忍不住吐槽。
“你很漂亮，如果能穿少一點，說話溫柔一點，或許我會喜歡的。”
楊洛故意瞄著她看個不停。
這下子，闕雪月眼睛紅紅的，道：“你欺負我。”
她的眼睛水霧朦朧，差點就流淚。
從來，從來都沒有這樣被人盯著看，她哪裡受得了。
如果換成別人，她早一巴掌扇過去。
“你和誰睡覺過嗎？”
楊洛問她。
“沒。”
闕雪月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一個字，真的不想搭理他。
“答應和我睡，我就帶你走。”
然而，楊洛的下一句讓讓她崩潰掉，三觀都被毀了，好像重新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