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哪裡見過這陣仗,平時察言觀色,對有勢力的人都是恭恭敬敬,一般的衝突,幾個手下就能輕鬆解決。
今天,也是第一次遇到當事人過來,直面自己,心裡慌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你別亂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花襯衫面露怯色,想出最後一張牌。
“啪!”
楊烽出手如電,扇了花襯衫一記耳光,“記住,出題的是我,做題的是你......別搞錯了。道歉!還是......斷手?”
楊烽把‘斷手’二字說出口時,已經抓住了花襯衫的右手,摁在桌上,狠狠的看著他。
這時,花欣只是躲在樓梯口,還沒下去,看到花襯衫被楊烽這麼折騰,剛才心裡的委屈早已煙消雲散。現在,反倒擔心起楊烽以後的安危。
花襯衫她見過,這段時間三天兩頭跑來這裡,跟老闆談轉讓的事。
咖啡館生意很是一般,老闆原來也只是喜歡喝咖啡而已,自己做著股票期貨的生意,每年賺的倒也不少。開個咖啡館,只不過是自己的閒情雅緻罷了。
不過,最近國際經濟形勢下滑,老闆也沒了額外支援咖啡館的錢,眼見快要支撐不下,打算把咖啡館轉了,自己偶爾來喝兩杯。這花襯衫,便是衝著這點,想低價接手店面,轉成麻將茶室的。
她不知道花襯衫是什麼樣的人,但大金鍊子加墨鏡,身後隨時跟著三個小弟,像極了社會人......所以,她開始為楊烽的以後開始擔憂起來。
花襯衫一手捂著臉,含糊不清的說著:“道歉,道歉,我道歉......”
楊烽放開了他的手,這時,傳來花欣的一聲驚呼。
“小心!”
傅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知道第一個被楊烽拉倒的手下醒來。處理了臉上的血跡後,認清了形勢,看準楊烽的位置,一個高抬蹬腿衝著楊烽的後心蹬來。
楊烽的身體,忽然蹲了下去,像是要繫鞋帶。
手下的大長腳直接跨過楊烽,腳底板結實地蹬在花襯衫的右臉的腮班子上。
剛才他的左臉捱了楊烽一下,留下五個紅紅的指印高高腫起,現在右臉也遭了殃,一個花紋鞋底的印跡印到了右臉上面。這一腳,差點把他的牙給踹飛。
花襯衫慘叫一聲,直接歪著身體倒向身後。
楊烽趁那人手忙腳亂之際,單手抓住他的腳踝,起身一抬手,手下也翻了個跟斗,頭先著地翻到一旁慘叫連連。
“小兄弟,別鬧那麼大行嗎?算我求你......”
咖啡館的老闆怕事態變大,在一旁幫著求情。
“老闆,其實我也不想,只不過,這人的手有些欠,在家沒人管教,我替他家人管教一下。”
花襯衫雖說橫慣了,但眼前的形勢他也分得清,幫手帶得少了,這小夥也不知什麼來路,這麼強.....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楊烽收拾完他的手下,又朝他走過來的時候,忙不迭的忍著疼,朝他跪下,嘴裡吐字不清,喃喃的開始唱起歌來。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得了得了,唱得可真難聽,賠償吧!五千塊錢一個子都不能少......”
“我賠,我賠......姐姐,有微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