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張哥叫住了,“記住我們的任務,我們不是來休閒爬山的。”
雖說他們應該算是平級,不過年長一些,始終更多一些威望。所以,張姐和杜佳樂聽到喊話,便停住了準備下山的腳步。
“張哥,別怪他們,是我不好,不該找這些能增加營養多樣性的食物回來。對了,他們六個還沒回來嗎?”我明知故問,想先聽聽他們的意見。
這時,左華和劉鬍子從另一頭上來,乾的溼的木柴各抱了一些,準備製造煙霧。
“沒有,你說大半夜的,他們會不會遇到危險。”
“危險到不會,但是他們要是不控制燈的使用,估計會在林子裡摸一晚上的黑。”
“這誰說得清楚,看都他們都喜歡都市的燈紅酒綠,哪裡進過山來。”張哥有些茫然了,六人天師組若是失蹤,人物完不成不說,自己領隊不利,回去也不好交待。他看向山下,眼神裡充滿了期待,就像等了幾天的情人,一直沒能出現的感覺。
“放心吧張哥,六個大男人能出什麼事?一會兒這裡放氣濃煙,他們看到了自然知道方向。知道了方向,往這邊趕,總不會走丟。”
經我一提醒,張哥馬上讓左華和劉鬍子加快速度,把煙弄大一些。
我則找來兵工鏟,先把生火周圍的野草鏟得乾乾淨淨,又鏟些土來,在生火的周圍堆出一道防風牆。
“小楊,看你挺有經驗的,以前做什麼的?”張姐看我考慮周全,一切又井井有條,忍不住問道。
“我從小就跟著師傅學藝驅邪,沒做過其它,這些東西也就是以前跟著驢友進過一次山,學著他們的樣子弄的。”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估摸著新築起的水壩應該可以蓄水,拿了半塊壓縮餅乾當早餐,準備下去打水。
“你去哪兒?我跟你去。”杜佳樂忙跟上我。
“現在開始,去哪裡都儘量兩個人。對了小楊,你去哪兒?”張哥在危急時刻,準備以領導的姿態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去打水,早上去的時候我的蓄水點被人破壞了,沒打到水,現在應該可以了。”說完,我甩手示意,杜佳樂想一起去就走。說真的,這種時候,確實需要一個領匯出來主持大局。
張姐也三步並作兩步追上我們,“我也去。”
既然人去的多,那就多帶些空瓶,我又和他們講了我打水的用途。完了,我讓他們在營地裡蒐集所有的空瓶,用個揹包裝好,便帶著兩人開始下山。
張哥則組織著劉鬍子和左華,把火塘弄出濃煙滾滾的樣子,生怕那六人看不清楚。
下山時,我繞了個彎,回到那珠索梅那裡,讓她倆在這裡採摘,我去打水。
索梅長得很茂盛,又地處偏僻,幾乎沒人來過,所以果實也相當豐盛。兩女看到情景,掏出準備好的塑膠袋,開始採摘,並讓我快去快回。
我撿了根棍子做柺杖,繼續往山下水壩處走去。
沒走幾步,卻發現前面又是一隻兔子,我悄悄摸近,但是腳步沉重地形不熟,弄出的聲響驚動了它。之間兔子抬頭,左右觀瞧轉身想逃。但發現它跑慣的路面正是我這方向,我覺得機會來了,嚷叫著向它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