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話說岑怡,我還真的挺佩服你的火爆脾氣的,像你這樣衝動的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紀舒感嘆的說著,以前葉岑怡也因為那火爆的脾氣得罪了不少的人。
“算了,不說那個人了,如果再遇見,我不動手,我讓我家的Kiki咬他。”葉岑怡很是得瑟的說著。
紀舒想起了葉岑怡家的那隻二哈,嘴角微抽,打不過別人就要放狗咬人,這是葉岑怡慣用的招式。
“哇!好香!”因為一直專注著和葉岑怡聊天,紀舒不知道葉岑怡在鍋裡做些什麼,聊著聊著,紀舒就聞到了菜香。
“岑怡,你做的是什麼菜啊,好香啊!”紀舒感嘆著,不知不覺肚子就餓了。
“糖醋魚,蠢貨,你不是有看到我在處理魚嗎,怎麼會不知道我做了糖醋魚?”葉岑怡笑著調侃著,她知道紀舒一直迷迷糊糊的在想著東西,所以就嘲笑起了紀舒。
“哼,懶得理你!”紀舒將手中的菜葉子一扔便出了廚房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起了手機。看著有些小孩子脾氣的紀舒,葉岑怡有些無語的搖搖頭。
不久,葉岑怡就做了一桌子的菜,讓紀舒開心的不得了。
“好多菜都是我愛吃的,岑怡你對我真好!”紀舒一邊吃著,一邊感慨著。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吃到這樣可口的家常飯了。
“我讓你來我家住,你自己偏要住外面,現在覺得吃虧了吧!”葉岑怡再一次調侃著,想起自己的家空出了兩個房間,葉岑怡頓時覺得無奈,要不是怕自己的阿貓阿狗會住的不習慣,葉岑怡都不想住那裡了,房間太大太無聊了。
“我這是怕影響你嘛!那些記者特別煩,我怕今後我會給你帶來麻煩。”紀舒很是認真的說著。明星這一條路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一旦你成名的時候,你的生活就沒有了隱私,就連朋友間的聚餐都會被別人拿來做話題。想起葉岑怡會被自己連累,紀舒便沒有答應和葉岑怡住一起,而是在外面找了一間小房子。
“我們兩還客氣什麼,有什麼事情儘管叫上我!”葉岑怡很是義氣的說著。
吃著熱騰騰的菜,紀舒的額頭都佈滿了密汗,這天氣還真的是熱,想起夏天的時候,紀元芝的腿會有些不方便,紀舒的心裡也隱隱約約的不放心,想著等拍攝結束後有時間的情況下回家看一下。
紀舒和葉岑怡吃的很是開心,原本紀舒想要將葉岑怡留下來的,沒有想到葉岑怡最後還是回家去了。看著冰箱滿滿的食物,紀舒心裡很是欣慰。每次葉岑怡的到來都會讓自己空了的冰箱立馬變得擁擠起來。
這一夜,紀舒睡得特別的安穩,一夜無夢,卻不知謝沉章一夜難眠,只要想起下午紀舒的話,謝沉章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紀舒,為什麼你心裡明明有我卻要和我裝作很陌生的樣子呢?現在的你想讓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謝沉章低語著,看著手機中唯一一張自己和紀舒的合照,謝沉章嘴角就掛滿了苦澀。
“林逸,睡了嗎?”想起了什麼,謝沉章就給自己的好友打了電話。
“還沒有!”林逸疲憊的話語從電話裡傳了出來。為了早點接受尚景,林逸連夜看著尚景的資料還有一些藝人以及經紀人和工作人員的資料。
就在林逸很是疲憊的時候,謝沉章就打電話過來了。
“到我家裡來陪我喝酒!”謝沉章無力的說著,因為實在是想不到辦法,所以謝沉章才會想到喝酒。
聽到謝沉章說想要喝酒的話,林逸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立馬往謝沉章的家裡趕過去。
當林逸趕到謝沉章家裡的時候,就看到地上已經擺了很多的酒,當林逸看向謝沉章的時候,發覺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了不久前的神采奕奕,有的只是一身的頹廢。
“沉章,發生什麼事情了?”林逸有些迷茫的問著,看著滿地的酒,林逸知道今天避免不了大醉一場了。只是對於這事情,林逸並不是很擔心,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兄弟會把心事一直憋在心裡。
“沒!只是有點煩,想找一個人喝喝酒!”謝沉章嘴角帶著微笑,可是眉頭的皺起讓人覺得那種笑很是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