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馬冷冷道:“我是怕你喝醉了,真動起手來要吃虧。”
秦少衝借坡下驢,“那我可能真的有些醉了。”
柳如風還待要說些什麼,卻被沈放用眼神瞪了回去。
雖然大家都不再說話,但氣氛明顯和之前不同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之間的這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滄馬閉上眼睛,他沒有胃口,剛才那半塊燒餅他也一口沒吃。他清楚剛才發生的那一連串情節,其實是有人在故意給他資訊。不過,這個資訊不是很重要。
約莫一個時辰以後,沈放讓柳如風叫醒打瞌睡的眾人,準備上路,不過他單單沒有叫醒秦少衝。
是滄馬在秦少衝肩膀拍了一下,他才醒來。
沈放點燃火把道:“大家跟著我走,不要掉隊。”
有弟子問道:“為什麼不御劍飛過去,前面這段路上多是平原湖泊,又不可能藏人,我們用不著步行趕路。”
“我們當中有人不會御劍。”
秦少衝道:“誰?”
沈放道:“並不……”
滄馬道:“我。”
三人幾乎一同開口,又一同閉口。
“我違背門規,三年內不得學習本門任何功法,所以不會御劍。”滄馬解釋道。
沈放接著道:“並不是這個原因,此次宗門弟子全部外出,事關重大,宗主擔心有人趁機會對宗門不利,所以特別命令所有弟子保持低調,不得隨便暴露身份,非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御劍飛行,難道下山的時候你們的師父沒有告訴你們嗎?”
他這麼一訓斥,頓時便沒人再多說什麼,就連一向好跟他頂撞的秦少衝這時也沒有插嘴。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沈放對著秦少衝道。
“沒有。”
“那你剛剛的聲音怎麼這麼大?”
“我的聲音一向如此。”
沈放沒有過多追究下去,謂眾人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我們儘快出發。”
一路無話,直至到了趙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