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兒你做了什麼?”齊川向圈圈走去,帶著殺氣的狀態嚇得慕容君兒不敢動彈。
“我……”慕容君兒驚愕無言,齊川就因為這點事要惱她?
“圈圈沒事吧?疼不,讓阿爸摸一摸!”齊川抱著圈圈,就像抱著自己的孩子,他也不知何時如此喜歡這黏人的小傢伙了。
慕容君兒忍了忍,慢步進來觀望了幾眼。“它沒事吧?我…我剛剛沒看見它,我只是想推開門而已……”
齊川冷眼一瞥,不理慕容君兒。
“嗷嗚——”
齊川摸到圈圈的前爪,疼得它叫了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齊川摸了摸圈圈腦袋,憤憤地盯著慕容君兒。“你給我滾出去!”
“什麼?”
齊川隨手拿了桌上的花瓶砸在慕容君兒腳下,“再不走,我可就打你人了!別怪我心狠,你先欺負我圈圈的!”
腳下一攤碎片,碎渣蹦到腳踝上有些疼,慕容君兒怕怕地退了幾步,難以置信地盯著齊川看了很久。
“還不走?”
“你是不是故意這般攆我?”
“我都說了,是你以大欺小、有錯在先!”
慕容君兒氣得發笑,指著圈圈說:“你就為它?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齊川輕哼一聲,毫不顧及形象地脫了鞋,拿著鞋指著慕容君兒像個流氓痞子。
“未婚妻是吧?哼,管你呢,我還喜歡家暴呢!來來來,要不要先體驗一下?”
最終,齊川將慕容君兒趕走了,多半是嚇跑的。
樓下慕容君兒的哭聲很是悽慘,可齊川卻笑得很歡,他絲毫不在意聽慕容訴苦的人怎樣想。
“圈圈,我們去找醫生!”
齊川大搖大擺地抱著圈圈走,絲毫不介意這九個月大的傢伙的體重。
途徑一樓,大家都看見齊川了,慕容家也相信他性格大變了,有點擔心女兒。不過,慕容君兒哭歸哭,她絲毫沒有退婚的意思。
她說:“我心裡只有齊哥哥一人,他怎麼樣我都喜歡!”
之後因為疫情,所有人不許出門,齊川不用擔心被人煩擾了。
或許,他是這肥宅期間過得最愜意的人,只顧著和圈圈玩樂。
若說痛苦,或許是午夜夢迴時,總覺得心裡空落落,好像惦記著夢境裡某個人,卻又如何也看不真切、想不明白。
夢裡的人,仍沉寂於長夢。
万俟汮訐遷居國外,安定了他習慣行走的步調,只為守候一人。
“你睡多久我便守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