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躂了幾,腿又開始疼了。
齊川被迫住院,這迫力並非疼痛也不是惜命,而是兩個強制性“威壓”他的人。
一個是主治醫師,因為齊家有叮囑;一個是黎南子,因為她不想嫁給一個有腿疾的人。
“乖乖住著,我每都會來看你的!”
“哼,那你每都要來陪我吃飯!”
互相答應,可這對誰都艱難。
黎南子每忙於奔波,齊川每躺得無聊。
十一月過去了四,今是週一。
週一每個人都要在辦公室待著,組會議是例常工作。黎南子太累,到了辦公室就伏案睡覺,讓人開會了叫她。
幾個同事來來去去地轉悠,不敢太大聲,卻又忍不住去瞧瞧組長手上戴的鐲子。
一個痴迷於翡翠的女生忍不住驚歎,被幾個同事拉到了門外。
“你聲點,打擾了組長怎麼辦?”
“啊!我的媽!噢,你們沒看見嗎?組長戴的鐲子是玻璃種翡翠啊!我的,我終於有幸見到了這樣純淨的白玻璃了……”
同事們也很驚訝,時不時往裡瞄一眼。黎南子伏案睡覺,手腕沒被遮住,那手鐲在軍綠色風衣下很是顯眼。
“玻璃種翡翠?”
“是啊!是啊!”
“那得多少錢啊?沒想到她還真深藏不露,是不是老總的女兒啊?”
“老總也不一定買得起!”
朱朱定了開會時間,正要順道通知2011辦公室,卻聽見一群人在議論著什麼翡翠不禁感到氣憤。
“你們是旅遊博主,討論什麼翡翠?”
“朱朱姐,抱歉,我們只是覺得組長的手鐲太漂亮了……”
朱朱很是疑惑,往裡看了一眼,沒有多隻讓開會。她此行過來,是看黎南子缺勤沒有,沒想到聽了個奇事。
黎南子連耳釘都不戴,會戴翡翠鐲子?
這種易碎品,向來是女漢子不喜歡的,朱朱覺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