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葉子那樣飄飛,像膠片那樣播放,像日記那樣記錄……
“這是我失去的記憶嗎?”
齊川很想抓住一個來看,卻始終只能杵在原地盯著它們四下飄飛,偶爾可以看見圈圈,還有它身邊站著的一個女生。
那女生的長相他看不清,但對那氣質、那風韻十分熟悉,正是他偶爾可以夢見的人,柔聲柔氣地叫他:川哥哥。
“你到底是誰?”
——川哥哥,把圈圈還給我吧!
腦海裡一直飄著這聲音……
那人是誰?為什麼要他把圈圈還給她?難不成圈圈是她的狗?
有人打針,疼得齊川驚回現實,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額頭都起汗了,氣息更是很不均勻……
齊雲藍讓醫生停手,“他醒了,你們先回去吧!”
齊川四下看看,十分疑惑。“怎麼了?”
“你似乎被夢魘纏繞,準備給你打一針呢!”
齊川掙扎著坐了起來,還是覺得頭很疼,想什麼都想不起來。不過,腦海裡的那人、那話,他倒是非常清楚。
“姐,你知道誰把我叫川哥哥嗎?”
齊雲藍皺眉不解,“什麼?”
錢能一怔,給齊川墊枕頭的手突然停下,他對那稱呼是非常熟悉。
齊川轉身盯著錢能,一把捏住他的手,生怕他跑掉。他發覺自己問錯了人,錢能待在他身邊最久最長,他該更是清楚。
“你知道對不對?”
“我……”
“快說!”
錢能見齊川那般焦急,實在是想告訴他,話起了又停。
齊臻飛拍了拍兒子的肩,嚴肅地說:“別細想了,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死老頭子你走開!”齊川拿開齊臻飛的手,繼續逼問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