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組長面無表情，“黎小姐的確不知情，面紗是我去找她的時候放屋子裡的，這都是有人陷害……”
“那是誰呢？”齊川的目光在潘媛媛和楊曼華之間遊離，四下一片死寂。
“張組長，你有沒有證據啊？如果找到了冤枉我妹妹的罪魁禍首，我一定把她清掃出去。不單單是為了我和我妹妹，這樣不顧整個劇組利益的老鼠屎，留著沒用，李導你贊成吧？”
“這個嘛，當然是無法原諒的！”
劉秋宇笑了笑，挽著李導的胳膊說：“導演你似乎有點猶豫，那以後我們幹什麼都得提心吊膽的了！今天的損失你算了沒有？以後的麻煩，你又可曾想過？”
李導皺了皺眉，“好，聽你們的！”
齊川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兩個侷促緊張的女人，笑著說：“張組長，你表現的時候到了，拿出來吧！”
這麼有底氣的聲音，誰都知道齊川暗自留了一手。楊曼華焦急地擰起了眉頭，她在心裡恨死潘媛媛了，當然對方也一樣。
手機錄音，證明了一切。
潘媛媛臉色蒼白，難以置信的瞪著張組長。“你個狗東西，到底是誰的人？你這樣對我，信不信我——”
“潘媛媛！”齊川橫到張組長身前，滿是嘲諷地盯著氣急了的潘媛媛。“你這樣恐嚇，以後誰還敢替你做事啊？不就是陷害失敗嗎？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先衝動個什麼鬼？”
“我！”潘媛媛無話可說，她惹不起齊川。
齊川看了還在震驚當中的李導，“該不會不想換人吧？”
聽見底下有了細碎的吵鬧聲，李導回過神來，他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潘媛媛。這個女二也是流量之一，要他換其實還有點捨不得，最主要的是拍攝已經過半了。
楊曼華心虛地瞄了齊川一眼，發覺他對自己冷笑，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他既然能知道潘媛媛做的一切，那她的參與也逃脫不了，沒揭穿是給她機會。
“李導，我覺得還是讓劉夏雲做女二比較好，這樣你也不用大改，也不觸犯觀眾和網友！”楊曼華看了看潘媛媛，低聲說：“至於片酬和違約金，外界也有幫助；投資人少了，我可以加大投資，也可以給潘媛媛一些補償……”
潘媛媛冷哼一聲，“楊姐你夠厲害的啊！”
“只要齊老師放過你，我就可以壓下這件事。這樣，你今後還不至於處處受限，你說呢？”
“別假惺惺的了！”
楊曼華走近拍了拍潘媛媛的肩，低聲說：“怪你自己太不識相了，沒笨到家的話就去求齊老師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