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冥主,也有他較為熟悉的面孔,那便是平等王與一直與冥主交好的秦廣王。
易從安心中念著:“罷了,也是他一時昏了頭,一會朝著冥主低頭誠心認個錯罷了...”
畢竟在這洪荒三界,能讓他易從安低頭的,除了冥孤決,便再無二者。
可想法必然是好的,沉身坐在冥主之位上的冥孤決卻是也尷尬許久,半晌不說句話。
他或許是因為心中真是措意甚多,有些不知該如何去面對易從安...
這件事,如若不被傳出,或許也不會被鬧成現時這般模樣吧。
“本王大是瞭解了一些情況,但你說說你一介幽冥,就算是天賦異稟又如何?這也縱然不能成為你辱了冥主名聲的理由吧?再者說了,冥主暫且讓你留在皇宮西寢殿!已是...”平等王說到這裡,好似想到了什麼特別難以啟齒的東西似的,頓了老半天,這才又繼續說道:“再者說來,冥主已是格外開恩!你說說你一介男子幽冥,這這這若是傳了出去,我地府冥界,顏面何存?啊?你說說!你說說 ?”平等王雖是沉著一副‘好心’的嘴臉說著,但易從安聽著還是猶如被人用尖刀劃破了耳膜般的,頓覺刺耳,他真是半字都不願再聽下去了。
易從安瞧都不瞧平等王一眼,也沒有敢對冥孤決對視,只是幽幽的望著那萬物枯骨堆建而成的冥主之位...
就算如此,除了冥主親口對他說的東西之外,其他的,他易從安一概不想聽。
見殿下稟身站著的易從安似不理會自己的走神,平等王頓時是再也沉不住氣的怒了。
他大步走到易從安的面前,擋住了易從安的視線,一副惱羞成怒的臉色。
“你是在無視本王所說的話麼!”平等王怒吼一聲。
似有被平等王的聲音震懾,易從安這才抬眸順著平等王上半身往他的雙目對視望去:“如何?”
易從安明眸沒有再如那彎月般的笑意,他那角分明的臉上,亦是一副厲色模樣。
正當那氣得有些怒目切齒的平等王又想開口說些什麼時候,秦廣王這才終於是奪步從冥主之位殿下的左側走了出來,他似乎與平等王說了幾句什麼,便將平等王安置到了旁處。
秦廣王走到易從安的面前,細細的打量著他,從上到下,從頭到尾,好似要將易從安看透了一般的,不放過半分。
秦廣王面上的神色讓易從安感到很不舒服...
良久,
這秦廣王才開了口:“平等王也是擔心冥主的名聲與冥界的風氣,會有威脅,還望小兄弟不要在意才是。”秦廣王禮儀十足的模樣望著易從安說著。
易從安覺得不對勁,渾身不適得立即就起滿了雞皮疙瘩,讓他冷不丁的擻了擻。
還沒有等易從安開口說些什麼,那秦廣王便又暗下給平等王使了一記顏色,而後繼續對著易從安開口說道:“瞧著小兄弟雖是身形嬌小,沒曾想到,竟是如此能承載我地府冥界的冥修之法。只是,你對冥主再有不一般的心思,明面之上,也當不要如此表現才是,這般是害了冥主,不是幫了他,若你當真想幫冥主,今後可試試聽聽我方法,如何?”
易從安聽到這裡,
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些好笑,聽他的?
聽他秦廣王的?
這話裡話外,為何總是透著一股別的味道?
易從安雖心中冷笑,不以為然,卻還是忍住,以一副軟巴巴的面孔望著秦廣王:“秦廣王說的極是,從安知錯了,今後從安當是會好好收斂一番!不過,秦廣王你嘴裡說出的話可是比那老頭兒嘴裡吐出的東西悅耳多了~”
“你!你再多說一句,我便將你丟進邢臺枉死城的深淵煉獄!”平等王似乎對易從安真是極為不悅,易從安才寥寥幾句,便把他激怒不已。
在意冥主還在場,易從安沒有與平等王繼續碎嘴下去,他只是給平等王回了一記冷冷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