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從安細細望著冥孤決的臉頰,望了許久,這才說道:“冥主,若是你信得過我,便是交於我來解決吧。”
聽到這裡,冥孤決轉過臉頰,滿臉不解的望著易從安:“你,能做什麼?”
“冥主,你信我便好,其他的,我來。”易從安說完,當做是一副作勢要去做什麼的樣子,但冥孤決一把便將他了回來。
“你能如何解決?”冥孤決沉下臉色,一臉疑惑的問道。
聲落,
冥孤決沒有驚擾到桃花島之處鎮守著的修羅士兵,就用冥修之法的幻術直接帶著易從安與自己一道回了冥界。
畢竟冥界千百年以來秉承的中立之心,可不是說打破就打破的,現時那些個修羅士兵也是死守在這桃花島上罷了,暫時還未成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一向心寬的冥孤決自是不會立即就大下殺手的。
才沒到多少時間的功夫,他們便又是回了來,此行可說是一無所獲。
閻羅殿皇宮之內,
“易從安。”這是冥孤決第一次正經念著這三個字。
“嗯?冥主。”聽到冥孤決忽然這番喚自己,易從安本是平靜得很的笑臉之上,閃過一絲震驚。
“你,且先到偏殿去吧。”聲落,隨著一道冥黑色的眩光乍閃,易從安已被冥孤決‘安排’到了皇宮寢殿的片西邊,較為小些的殿室之中。
冥孤決望著在自己面前已是消失的身影,一片空蕩的地方不禁念道:“你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樣,且是在我的眼皮底下,否則我定不會留情。”聲音莫名的堅決且還帶著一絲冰冷之意。
冥孤決轉過身去,亦是隨著身上冥修之法的施展而去了那閻羅正殿。
修羅地界血河城
得知此次大戰修羅士兵得勝,且幾乎全數迴歸的訊息之後,冥河心中大喜,更是得意至極,在那巨闕神樹樹冠之下大設功宴三日。
遙遙望去,數不清的慶功宴桌就在那飄灑著漫天血雨的巨闕神樹之下,那番場面真是無比瘮人,更是將修羅族人本性裡的嗜血兇殘毫無保留的襯托了出來。
血河城一處似深井般的幽禁牢獄之內,
一身黑袍的冥河竟是不著急去與眾修羅羅主‘慶祝’,而是出現在了這個陰暗得沒有一絲溫度的地方。
牢獄之中,
空氣顯得格外溼冷,
且總是透著一股令人不悅的壓抑。
但出奇的是,在陰森至極的恐怖牢獄之中,卻乾淨得過分,好似都得以收拾那般,不染半分塵埃。
混沌黑氣瀰漫纏繞著冥河的整個身體,從未在意過任何的冥河,今日那鬼面之下的雙眸在這深井牢獄之中,竟是顯得格外的明亮,好似真是瞧見了什麼能讓他雙眸發光的東西似的那番明閃。
真是讓人不由的好奇,那面具之下的冥河,究竟會是怎麼樣的一副面孔?
“如今,原隸屬你夜摩部所有的修羅將士,已是全數臣服在了我冥河麾下,想來你婆雅,曾經的夜摩部的修羅羅主,在他們心中,也並非是無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