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虎哥!我們在這!”
但許虎卻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扭頭就走。
林一帆也注意到些奇怪的事情,周圍的人跟避著他似得,他要走,都躲他半步,給他讓路,
小鳶有些不滿的轉頭對陳伯說,
“那個煤球精怎麼這麼不禮貌,小師弟跟他打招呼呢,他扭頭就跑。”
陳伯搖了搖頭,
“哎,他也是為了世子好吧,他現在的身份和叛軍多有瓜葛,世子又是靖王嫡子,
在外面大庭廣眾的,難免風言風語,估計是他母親或者義兄交代的吧。”
陳伯又轉過頭,略帶著些嚴肅的口吻對林一帆說,
“世子,在國師府裡一切安全,因為有國師在,一點風言風語別人都是不敢傳的,
但世子要明白,在國師府之外,京城也是兇險之地。”
林一帆對著陳伯微微鞠躬,
“多謝陳伯提醒。”
但他又忍不住看看被人當成掃把星的許虎,
明明他父親,他義兄,為了大乾戎馬一生,最後卻落了個說出去別人都不太相信的‘叛軍’罪名,
就算他義兄真的叛亂,那跟為國戰死的許將軍又有什麼關系?跟他這個幾年前就回京,只顧著練劍的劍痴又有什麼關系?
陳伯注意到了林一帆的小動作,
陳伯拱手作揖道,
“接下去要做什麼,世子自己決定,
國師交代過,一切讓世子自己去看,自己去想,自己去懂,
國師府只負責世子安危,決不插手世子決斷。”
林一帆愣了幾秒,
自己去看,自己去想,自己去懂……
那天白長芸好像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
他很快就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