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芸的語氣依舊嚴肅,接著問,
“哦,兩者都是?”
林一帆低頭看了看白長芸踩在空氣中光嫩的玉足,沒有什麼動靜,看來師父其實情緒並沒有什麼波動,只是在故作嚴肅,
林一帆開口回答,
“師父昨日動怒,是因為帆兒,不過帆兒並不想要他死。”
“嗯,繼續說。”
“太後殺人,別人只會覺得她是怕了師父,更會覺得師父殘忍,師父是壞人,但師父本來也沒想要他死。”
林一帆看見白長芸的腳趾微微蜷了一下,有一點動靜,連忙抬頭,果然捕捉到了師父一閃而過的得意淺笑,似乎對自己這個小弟子很滿意,
“看來為師不能再把你當個孩子了,以後為師不會再去遮你的眼,所有的東西,你都會看到的。”
說完,白長芸轉身往書房走了回去,走到一半,對操練場上的靈兒說,
“靈兒,你把你做的那些個貼著靖王畫像的靶子收起來,以後也別在世子耳邊說靖王壞話了,
這孩子聰慧,你騙不了的,人間之事,他比你還心中有數,
該讓他自己去看,自己去想,自己去懂。”
靈兒拱手作揖,
“是,國師。”
【白長芸好感度+5】
林一帆略感驚喜,
摸師傅……啊不是,給師傅按摩半天也才兩點好感度,能說會道,展示自己是個聰明孩子,幾句話給的比那高多了。
看來以後還要多練嘴上功夫,用嘴刷好感度是真快。
白長芸邁了一步,又想起些什麼別的事情,
“對了,靈兒,找人去幫我收拾一間空的寢室。”
“是,國師。”
旁邊的林一帆皺眉想了想,
難道老太婆自己房間不睡了,要搬出去睡?
林一帆思索著,門外一個熟悉的少年郎帶著劍走了進來,
是許虎。
他衣冠整齊,還一如既往的跟自己打招呼,
“一帆哥,早啊。”
“許虎哥早啊。”
甚至許虎見了自己,那黝黑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真誠笑容,就好像昨天家中發生的巨大變故對他來說,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