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帆指了指自己的小床,
“鳶鳶姐去師弟的床上睡一會,師父屋子裡的衛生我來做吧。”
“嗚嗚,師弟真的好善良,那……那怎麼好意思……”
嘴上是這麼說的,小鳶人已經走到林一帆的小床邊上了,
“是,是小師弟睡過的被子和枕頭……”
小鳶一頭就紮了進去,抱起被子,雙手兩腿緊緊夾住翻了個滾。
林一帆看得直皺眉,
哎……師姐應該是真犯困了,不然平時犯病都不會這麼嚴重啊。
聽別人說,鳶鳶姐這幾日已經突破七品,算得上是高手了,而且才十四歲,前途無量,
甚至打破了五十年前的記錄,成為了京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七品劍修。
但真的有他們吹的那麼牛嗎?林一帆看著抱著自己的被子滾來滾去的小鳶心生疑惑。
這樣的鳶鳶姐,真不像小說裡那些個鮮衣怒馬少年高手,倒有些像痴……
林一帆正準備開始收拾屋子,就聽到國師府大門外有敲門聲,
這麼早?是許虎哥來了?
他這麼快就打起精神重新來練劍了?
林一帆起身,打算去門口瞧瞧,剛剛走到門口,身後傳來了白長芸平靜的聲音,
“外面宮中的來客,東西放門口就好,人可以回去了,替我謝謝太後的好意。”
“好的,國師,奴婢先走了。”
看來不是許虎,聽這語氣是宮中當差的太監,可能跟昨天的事情有關系。
白長芸走了過來,輕輕推開門,門外放著一隻長長的木匣,又叫了幾個下人過來處理這個木匣。
下人正要開啟,白長芸注意到旁邊好奇的瞅著這裡的小弟子,下意識伸手去擋住了小弟子的眼楮。
林一帆一如昨天一樣,不太情願的把白長芸的手推開,
“師父,我不會被嚇到。”
白長芸也松開手,
“帆兒,你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林一帆點點頭,
“帆兒猜是昨日那個太監的另一條手臂,師父昨天提醒過他,這是他咎由自取。”